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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生物复活对他们有什么意义?而且还是像皮卡虫这种的远古生物,玛莎小姐斐因的档案中,就有提到过观测以及尝试分析他们的基因是不可能的,会立马崩散成原子,就算是复活,最开心的会是谁?上头?不可能,我们的复活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用,人民群众?调动人民群众积极性?不,这可能会引发陷入更大的舆论,标题我都想好了,“复活灭绝动物的意义——打破这份宁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我这算不算提前讨论,到时候大杠四方?说到底,可能除了专门研究我们的人,没人成同意的态度让我们复活,这种无意义的事做了也没用。”现在主要的猜想基本验证:“复活灭绝的生物并没有作用。”

“那为什么还能这么受重视呢?因为能力嘛?”

的确,每一个灭绝生物的能力都挺逆天,只要超能力运用得当,犯罪还是治安什么的就得看当事人怎么选。“嘛,我这种人,估计懒得动,安安静静当个废物就好。”

打上沐浴露泡发,将浴花上的泡泡涂满被搓过的全身,划过之前被自己观赏过的部位时候杨可童伸出手指忍不住再次戳动:“可能是比其他的皮肤更敏感一点吧,也没别的了,只是滑动过去的感觉更明显,为什么会有罪恶感啊……”

“既然每一个能力者的能力都需要注意,就不应该给这么大的投入资金,换句话说,没被抓起来已经是万幸,还有这么大的帮助,简直不对劲。”杨可童转念又想到什么,“既然留下,肯定是要有作用的。上升到国家层面的话,让咱过去当间谍?搞其他国家情报,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威慑?制约其他国家的非人者?这个应该是不得已才用的……等等,其他国家……会不会也会出现?他们的处理方式呢?没理由只在咱们国家,玛莎小姐的旅鸽还是自由枪战国的,按那边的习俗,直接枪杀了吧?要么被枪杀,要么枪杀他们?还真民风淳朴。”杨可童倒懒得去分析别的国家的现状,一股子莫名的情感涌上,揉搓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些,“怎么回事?胸口有点难受,我在为他们担心?我好像没那么高大上吧。”动作了停下来。

“我从始至终只是自利而已。”

马斐因伸手去拿洗发水,虽然已经停止冲水了不少时间了,小屋子里的热气仍然没有散开。

将浴花上面的沐浴露泡沫冲掉之后,再重新将洗发水续上,从头顶往发梢上仔细涂抹。

她在浴室中,大致经历了一遍杨可童的思想路径,只不过绕的弯子可能比对方还要多一点,得出的这句结论你稍晚。

“不管怎样,留下我们看样子是他们认为我们有用不能放掉。从业高考,上班报效国家,过去身体素质锻炼,充当秘密警察啥的,不也是在为他们效力?算了吧,虽然成为光里的影子这件事似乎挺酷,我可不想,太累了 。我们国家以来的政治教育观似乎一直在告诉我们集体荣誉感这个东西,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来对他的评价来着?这个东西……不是老师用来对付学生,资本用来对付工人的工具嘛?你说后者会反抗,那前者呢?一个人犯错惩罚群体,达到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 。”

“这么想吧,我不想受罚,说这么多,只是想逃避,对,就这么想。”

“呲瑠。”牙酸的铁器摩擦声。

杨可童重新打开水龙头,搓动头发,让热水均匀冲下,让泡沫加速掉落。

回想起班主任对特立独行的两人说道:“我不喜欢没有集体荣誉感的学生,你们做人啊,还是要多融入集体。”

“我需要你的喜欢吗?”杨可童想起来当时走出办公室,便对上眼和马斐因说。

“啧……宝贵的淋浴时间不要浪费在想这种东西身上!”杨可童感受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皮肤触感,将热水重新放下,搓着脸将身上的泡沫洗去。

“所以最终发散出什么了呢?又给金钱,又给权限,算是一种另类的制衡嘛?我可不相信他们会认为我们内部能自我调节唉~”

杨可童随即又担心了起来……

“随遇而安,就算要发展一股制衡我们的力量又怎样?反正这下是没人可以限制我了。“随即,少女在浴室中露出了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笑容,抬起头半闭上眼扯过一边嘴角仿佛微笑的看着人,水雾弥漫中,只能看见少女洁白的面庞。

“啊啊啊!刘海!扎眼睛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杨可童可能是抬头抬猛了,还夹着着一滴洗发水的发股直直的点入眼中。

“从这么来看,保护的好像并不是我们啊,而是保护人类的正常生活?”

——11:49pm

房间里的吹风机仍在呼噜作响,算是好不容易将湿的头发吹过半了,马斐因看着拿着平板四处滑弄的杨可童,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欣赏着别人的。

两条两端带着黑色结的发绳被放在并排的桌子上,马斐因盯着杨可童桌子上的发圈和发绳,无聊的遐想:“啊……这个东西哪来的?可童母亲的?比起发圈来说这个东西好像没有弹性唉,好系吗?不过这么看说,这个长条结还挺好看的,做工也不错……嘛……她会系吗?”

……

“怎么了?老看这个干嘛?我刚从家里翻来的,你要的话给你整一个?”杨可童想摆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刚调整,就看见对方对着桌上的东西。

马斐因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个时候白了她一眼:“搞得像你会自己系一样。”

“嘿!我还真会……”

马斐因等的就是对方犟:“那好,说好了,明天自己搞。”

杨可童将靠在墙上的枕头拉回床头,收拾收拾床铺,准备睡觉:“我懒啊……”

“大爷的……”马斐因看着对方忙碌的将两层被子叠在一起铺在床上。

“再见,晾衣服去了~”杨可童让对方独自不爽,提溜上棉拖鞋跑去阳台。

摁开手机,辨识了一下数字。

马斐因又开始了自己的碎碎念:“啊……今天,14号了……下周期末考,倒是不慌,2月2号过年,听说的是只放20多天不是说好寒假一个月的吗……为什么我从小的记忆都是一个月……感觉自己亏了好多的样子,上周末就没回家,这周末呢?发生这么大变化,能接受吗?但似乎她们都没什么问题,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反应吧?要不还是避开吧……总不可能过年也还在可童家里吧……”马斐因思考起自己的对策,倒觉得坦白可能最高效。

这到底是不幸呢,还算是幸运?

对于这一切发生的情况而看,我们对那些家伙要干什么,还是了解的太少了,不过那些家伙是保护局的人,还是背后操纵的人,还是关注到这件事的人。如果知晓一切的话,就不会这样在担惊受怕中安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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