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真的错了吗?”他突然开口,惊了正捧着脸对他犯花痴的白文君。
“嗯,这个?”她被抓包,羞红了脸。
片刻又强装冷静自恃地对他说,“我不太懂这些的。但是我想做人应当无愧于心,坚持自己想要的,不违背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便好。”
“无愧于心…”他似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般呢喃着思索着什么。
然后靠近她,轻笑了下,吐字清晰,“是我糊涂了!竟被困在这么点儿大的事里走不出来。还是我家娇娇聪明点醒了我!”
她受不得他这般夸赞。
整个人被他环住,呼吸间皆是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道,谈吐间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烫红了她的耳朵,也灼灼了那张明艳的脸。
“哪有…”
他盯着她又红了脸,心里暗道: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就连吻下去那刻,他脑中仍是她那张灿若桃夭的脸,想着等以后带她多练练就不会这么容易害羞了吧。
那日过后,李敬辞恢复了往日模样,只是偶尔会在周末出去一趟,去云璟书店买一本书回来。
而每一次回来,他似乎总比往日多几分沉重。她也曾问过:“怎么了?这么忧心忡忡的?”
他看着她,拉过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试探道:“娇娇,如果有一天,我和岳父站在不同两个阵营,可能是友方,但大概率是敌对的,你当如何?”
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的娇娇会怎么做?
“怎么会?”白文君不假思索地笑开了,把玩着他的手,“你和父亲都是为国请命之人,怎么可能有敌对那天?”
“我说,假如,如果有这种可能呢?”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眼,不容她一丝逃避与作假,眼里压下的掩藏的是不为人知的紧张与慌乱。
“那到那天,你还爱我吗?”她蓦地偏头,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便同样坦然地回问。
“爱,一定爱。”他不解她这个问题的用意,可不妨碍他向她表明心意,他怕到那时来不及对她说,似承诺般,“我会永远爱你,用我的生命来忠于你和信仰。”
“父亲也爱我。你和父亲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信你们,哪怕有一天彼此立场不同,也不会危及彼此。”
他就如跟她有心灵感应般突然懂了她话中之意,啼笑皆非。
他的娇娇,果真是顶聪明的那个。
因为他们都很爱很爱她,而他们也都是她心系之人,爱屋及乌,又怎舍得伤她的心去害对方?
“不过,我不想有那一天。你和父亲不会有那一天的,对吧。”她正视他,无比认真地说。
他用了平生最好的演技才不那么狼狈地避开她的视线,才没让她察觉什么。
只轻声地答了句“好”,也不知回应她的哪句话。
后来他们是怎么走到彼此红了眼,再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的那步呢?
白文君想了好久,似手就是从那段对话起,两人的结局就不一样了,走向了岔道。
那时他们还欢好,讨论过有彼此的未来。
他说,想要和她有一双子女,男孩叫李慕君,他的姓氏,爱慕的慕,白文君的君。女孩叫白念辞,她的姓氏,念念不忘的念,李敬辞的辞。
逗得她又闹了个大红脸,但心里是暖暖的。
他说,等和平以后,他陪她去寻一个安宁的地方,如约定那般,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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