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礼见到于姒晚的时候于姒晚整个人都一脸惨状地蹲在魅色旁边拐角的便利店门口。他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柏锦深,然后下车过去。
于姒晚刚准备抬起头就被余礼扶了起来。“阿深呢?怎么你自己在这里。”
于姒晚抬起下巴指了下旁边:“他进去了,我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人。”然后转头看了眼旁边写了满脸“不信”的余礼,补了句:“你别告诉他,不然他又要成天盯着我喝一堆药了,我实在喝不下去。”
“你这样,就算我不说他也不能信。”余礼把她扶到便利店的座位上,去买了红糖和保温杯,和售货员要了杯热水递给她。
于姒晚接过来抱在怀里:“我再坐一会儿就好了,我吃了药。”她把剩余的红糖放进包里。裹紧了一些外套。余礼把大衣披到她身上。于姒晚这才注意到他今天和上次的穿着完全不一样,上次他穿了一身浅色的西装,今天他则是穿得格外休闲,他把手塞到卫衣的口袋里坐到她旁边。
“你上次说之前阿深有一段时间经常去我们学校。”于姒晚思索该怎么开口。
她说话的时候余礼转过头看她,见她不知怎么开口,余礼索性先开口:“第一次去云城大学是我有些私事,他陪我一起去的。后来他就经常过去,我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遇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也是那天他带你过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于姒晚把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托着脑袋:“他可真是没少下功夫,肯定早就把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了,还一副什么也不清楚的样子。我根本就没有和他在同一起跑线吗。”她歪过头看余礼,“你们认识这么久,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余礼摸了摸鼻子:“他小的时候倒是有喜欢的东西,但是现在,除了你我还真没见他在乎什么。”看着于姒晚一脸失望,他笑,“如果说心愿的话,他现在应该最想早些和你结婚吧。毕竟他再过两个月就三十五了,这么多年一直单身,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好不容易拐到你,应该想早些把你绑好了吧。”
于姒晚腹诽,绑得够好了,现在都没有男的敢在她三尺以内了。每次他对上明润都恨不得在明润身上瞪出三五个洞来。
余礼看到于姒晚脸色好了些:“你要不要先进去,等人的话我帮你等。里面暖和你应该会好受些。”
“没什么必要,一起进去吧。”于姒晚伸手示意了一下,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如果不一起过去,指不定柏锦深又要吃什么醋。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从包里拿出帽子戴上,用围巾捂住脸。余礼的出名程度比之柏锦深更胜。
两人并排走着,谁也没有开口。
包厢门口,柏锦深靠在正对楼下大门的栏杆上抽烟。看到于姒晚和余礼一起上楼,他掐了烟,自然而然地伸手拿过披在她身上的衣服递还给余礼。余礼冲他点了点头率先进去了。
于姒晚从包里拿出口喷递给他,自从发现他抽烟后于姒晚一直随身带着。柏锦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隔着毛衣能明显感觉到里面暖宝宝的温度。“好些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你不要这么扫兴,一年只有一个元宵节。”于姒晚剜了他一眼,伸手勾上他的胳膊。柏锦深用另一只手接过她的包,也不知道她在包里究竟放了多少东西,有点重。
柏锦深拉住正准备进去的她,低头,将额头放在她的肩上。于姒晚有些好笑:“柏先生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动,过了一阵子才缓缓开口:“怎么样能让你不痛?”
于姒晚沉吟片刻:“据说,好像是生完宝宝就不会痛了。”他抬头,正对上她戏谑的眼神,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她放开他的胳膊,双手环上他的腰,两只手在他腰后十指相扣,看着他:“其实也不是每次都特别痛,我妈妈说生孩子的时候痛多了。她为了不留疤可是硬生生痛过来的,不过据说我没有特别磨人,所以她连麻药都没来得及打。就是痛得狠了,所以于老师决定再也不要孩子了。他因为这个嫌弃了我很久。”她还记得奶奶说当初于老师连抱她一下都不愿意。
柏锦深笑着揉了揉她的脸,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两缕。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倒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幻想把余礼脸上的金边眼镜戴到他的脸上。快速地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要流鼻血了。
柏锦深又敲了下她的额头:“别以为现在和我耍宝我就不计较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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