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花山院朝子就略带好奇地打量起这间狭小、老旧的出租屋。作为日常出行座驾都是迈巴赫的大小姐来说,这样的房间她只在新闻和网络中看到过。
当然,大部分是些批判性新闻,说的都是岛国现代那些整日摆烂的年轻人,窝在小房间里打游戏、吃外卖,垃圾也不扔,房间里臭烘烘的,苍蝇到处乱飞。
是叫尼特族来着?
无所谓。
但这里不同。
只容得下一张小小桌子的客厅被收拾的很整齐。墙面上拉出一条细绳,上边顺序挂着换洗的衣物。
小桌上摆放着手机、一盒抽纸、一本数学书、还有一支笔和几页草稿纸,应该是主人学习和完成作业的地方。
整个房间很小,却并不脏乱,可以看出主人很爱干净,虽然贫穷,却把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
花山院朝子看了一圈,最后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先不提沙发,房间里就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床应该是唯一一处可以坐的地方。
难道那家伙平时都坐在地板上看书吗?
玄关进门处,黑泽望看着眼前的少女,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床上。
一丝不苟的公主切、不施粉黛已经足够精致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没有什么表情。
贴合的校服并没有丝毫减少她的魅力,反而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隐约有了些华贵的气质,与老旧的出租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今天依然是黑色裤袜——暴雨虽然结束了,但几天里的温度确实降低了些。
难道说大小姐意外地怕冷?
黑泽望思考着花山院朝子找上门的目的。
办事不利前来问罪?
还是又有新的任务下达?
反正不会是单纯的关心他。
“愣着干什么?”看黑泽望一直傻站着,花山院朝子开口了。
“哦哦......嗯——我该干什么来着?”
花山院朝子无奈地叹口气,“吃药。”
“啊,对对对,吃药。”
黑泽望拍拍脑袋,去玄关旁的简易厨台接水。
“对了,你要喝什么吗?我这有麦茶、麦茶和麦茶。”
“水就行。”
他拿出两个杯子,正准备拧开水龙头,突然想到大小姐可能喝不惯自来水,于是从小冰柜里拿出超市里买的打折麦茶。
“还是喝麦茶好了,喝茶对身体好,你......”
回头看去,花山院朝子已经脱下制服皮鞋,将双腿全部放到黑泽望的床上,整个人靠坐在两个枕头堆叠成的靠背上。
两条腿纠缠在一起,绝妙的饱满弧线一览无余。
裤袜的脚尖部分被加厚了,却依然不影响它的美妙。
如果能摸一下的话,触感肯定棒极了!
要是能......
淫秽!不能再看了!
黑泽望尽量右偏着头走过去,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左瞟。
“你这家伙真是不讲礼貌。”他端着两杯麦茶,说道。
“礼貌?你这房间也没可以坐的地方,客人来了,难道让他去坐马桶就是礼貌吗?”
“客人的定义,首先应该是被主人邀请吧。”
“不速之客也是客人。”
黑泽望将其中一杯放到花山院朝子手边的床头柜上,转头又拿起小桌上的药片观察起来。
“这是什么药?”
“枸橼酸西地那非。”
“枸橼酸西地那非?”黑泽望将药拿到眼前,“好拗口的名字。”
“你居然能完整地念出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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