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宫里当谋臣?自己这猪脑子能不能活过三天?
想到这,尉迟冰回想起生平所看所学,十五年的轮椅生活,躺在床上也看过一些书,但是能记得的少之又少。
“管他呢,来都来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尉迟冰才想到这,就给自己几巴掌。
“说什么呢?能再活一次,哪怕在古代,难道不该享受一下吗?”
……
“赶紧穿下。”青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岸上。
尉迟冰赶忙上岸,拿起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粗布麻衣,穿在身上却也没痒。唯一不习惯的是没有内裤,空落落的。
穿扮同样简单的青年,鱼叉已经没在身边。
只见那青年浓眉大眼,黝黑的肤色,健硕的身段,用现代的形容就是,硬汉,像莫少聪。反正尉迟冰懒得再想什么来形容这古代的人。
“古代衣服也不复杂嘛,容易穿。”穿好后的尉迟冰笑嘻嘻地说道。
“你短发为何?”青年指着尉迟冰的短发问道。
尉迟冰摸摸自己的头,然后说道:“我们那里都是这种发型。”
“你可小心了,让别人看到,你有砍头的危险。”青年冷冷说道。
尉迟冰心一冷,这个确实。看过一些古装剧,说如果私自削发,要砍头。也不知道这个朝代是不是这样?不管了,以后再想办法弄一个假发套上。古代能套得稳吗?
“你到底是从何而来,你可知道我们这里是何处?”青年问道。
“我来自遥远的东方。”尉迟冰不知道该怎么说,胡乱应付。因为他不想说自己是从未来世界来。
哪能都像小说那样,搞不好还因为这说法招来杀身之祸。
“你一派胡言,你可知道东边发生了什么?”青年道。
“发生了什么事?”
“哼!满口胡诌!”青年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喂喂喂,这是哪个朝代?”尉迟冰问出心里的疑惑。
“你连臻朝都不知道?”青年一脸疑惑。
“臻朝?”尉迟冰满是惊恐。这个朝代他知之甚少,他所知道的就是历史最混乱的朝代之一。难道他要在这个朝代生活下去吗?
“你自己走吧,我瞧你眼善,不想为难于你!你好自为之。”青年道。
“我去哪?我对这里毫无所知。”
“这不该问我。”
“我能先跟着老弟你吗?”尉迟冰笑脸盈盈地问。
“你叫我老弟?你最多不过20吧?”青年问道。
不会吧,难道我人也变了?尉迟冰在内心问道。这里也没镜子。想着都重生,又穿越了,还有啥不能的。现在就想看看自己的样子。
“我真像20?”
“如果你没地方,就先跟我来吧!”
“好嘞。”
他们踏足于一处静谧的山涧,只见一排排古朴的房屋半隐于翠绿的山腰之间,与之相隔的,是一条清澈如镜的小溪。
这条小溪宛如一面透明的镜子,映照着天空的蔚蓝与山峦的翠绿。水流轻缓,悠然自得,轻轻拖动着水底的小沙砾,仿佛是它们慵懒午后的漫舞。而那些逆流而上的小鱼,尾巴轻摆,灵动而有力,它们的每一次扭动,都似乎在与水底的沙砾共舞,编织出一幅生动的画面。
小溪两旁,水草摇曳,生机勃勃。每隔四五丈,一排排整齐的石梯从山腰处延伸而下,如同古老的栈道,连接着房屋与小溪。这些房屋,古朴而温馨,仿佛时间的见证者,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流转。
尉迟冰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在21世纪,这样的古色古香、淳朴温馨之地,已经难觅其踪。他环顾四周,只见这些房屋都是由木制榫卯结构精心构建而成,若是放在21世纪,恐怕早已被围起来作为收费的景区了。
两侧的山腰,三排房屋鳞次栉比,一直延伸到山涧的深处。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浓厚的历史底蕴与古朴的自然韵味,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幅山水画中,流连忘返。
尉迟冰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如果乱世的之中还能有这种房屋,而且不算很旧,那这地方该多神秘。
如果是太平盛世,那不需多言。三排房屋后面,是长满树的山。山不算高,目测一百多米高。
用古时的话说,不过也就是三十丈。
山涧呈凹字形,小溪两侧到房屋也得有个十丈。之所以看着还算宽敞。
尉迟冰跟着青年,像极了小学去春游的快乐时刻。
青年一路走,一路跟着蹲在溪边洗衣物的大婶打招呼。
他们行走了许久,终于抵达了最高处的房屋前。这处房屋矗立在山巅,气势恢宏,尽显尊贵与庄严。房屋前是两排宽敞的空地,一条宽敞的石梯直达门前,宛如一条通向神秘世界的道路。
房屋的外观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龙凤呈祥,寓意着吉祥与美好。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艺和无尽的创意,使人不得不为之赞叹。
尽管房屋外表威严霸气,但门前并没有传统的石狮守护,取而代之的是铺满石块的地面。这些石块排列整齐,宛如一幅精美的图案。而在石块之间,几株小草顽强地生长着,它们从石缝中窜出,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抢占了这片领土的主体地位,一副喧宾夺主的气势。
整个场景既有威严之感,又不失自然之韵,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文明的完美融合。
还没细看,人已经跟着青年来到屋内。
屋内没有雕梁画栋,一眼望去,除了柱子,别无其他。
正中央的深处,有几个人坐着。走近一看,三个老者,和三个中年男子。旁边还有两个青年站着,一个是矮小,却壮如牛。光头,小圆脸挂着笑容,地望着尉迟冰,很和善。
另一个是看着阴柔得可怕,脸色煞白,左眼被眼罩扣着,八九不离十是个瞎子。虽然被长发挡着这一侧的眼睛和脸,却也藏不住。或许他根本就不太在意。全身黑色,双手交叉,冷冰冰地看着尉迟冰。
尉迟冰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敢再目视。坐正中的老者,须发已全白,神态硬朗。一身朴素青衣,目光如炬,从尉迟冰一进来就没离开过他。
坐在老者两旁也是两老者,一个体态略显臃肿,须发半白。同样是喜笑颜开,眼睛眯成一条缝。衣着相较于正中央的老者,豪华不少。
另一个是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胸前还半敞开着,一排排红色的皮包胸骨。他没看着尉迟冰,自顾自地拿着葫芦独饮。
左边是三个中年男子,一个个挺直着身子,端着地坐着。
“火儿,把他绑了。楚阴,交给你了。”
中间老者发话道。
这给尉迟冰给吓一跳。
“不是,你们要干嘛?”还没说完,带他回来的青年就直接上绳。
一声清脆地声音响起,那独眼青年的腰间不知道何时拔出一把软剑。阴冷地看着尉迟冰:
“我的剑,只需一小口就能刺进你心窝,搅成肉泥。”
尉迟冰还没开口说话,那阴冷的剑就往他心口飞来。
完了,这是没本事,落地成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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