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陛下有旨,让您来太平别院一趟。”
坐在马车上的屿桉听到声响,掀起车帘,看见一个身着黑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马车外谢必安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是将马车停下,谢必安正准备解释一番,就听见车里传来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影子大人,那便劳烦您带个路。”
屿桉走下马车后,朝谢必安说道:“那你们先回府,我先走了。”
她自然地翻身上马,由影子在前面带路,两人快马离去,没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软榻上装睡的李承泽缓缓睁开眼睛,捏了捏眉头,沉声说道:“必安,我们去一趟范府,看看婉儿。”
“好的,公子。”谢必安正准备继续走时,就见苦荷从远处而来,一句话也不说就飞身进入马车。
“苦荷前辈,您怎么来了?”李承泽疑惑开口。
苦荷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缓了缓气息说道:
“桉儿说过,叫我保护好你,既然要去,那便一起吧,再说你现在也对外说是我苦荷的弟子,不和我同行的话,怕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马车外的谢必安虽有一霎的疑惑,但是想了想,苦荷是许小姐的师傅,许小姐又与殿下情投意合,应该也不会做出伤害殿下的行为,便正常的驱着车,往范府走去。
另一边,屿桉跟着影子来到太平别院门口,门口正伫立着两长排位的侍卫。
只见影子向一个在正门驻守的将军示意一下,然后将军便将大门打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从这边直走进去,就是内院,陛下在那边等你。”影子来到屿桉身前替她指了个方向,示意她自己进去。
“好的,多谢!”屿桉道谢后便踏入这所谓的太平别院。
看着四周,屿桉内心不由地感叹这府邸的华丽,就如同电视剧里的宫殿一般,比她的府邸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穿过小路,没过一会便来到了内院,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厅躺在榻上的一个人,和旁边坐着的陈萍萍,虽然榻上之人看着慵懒,但是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压迫感和帝王之气。
“拜见陛下。”屿桉跪身向榻上躺着的庆帝跪拜一下。
庆帝抬眼看了看跪着的屿桉,不免有些疑惑,各臣行礼都是弯腰行礼,她怎么直接就跪了。
不知过了多久,跪着的屿桉迟迟不见榻上人说话,腿有些麻了,大声道:“陛下,我可以起来了吗?”
坐在一旁的陈萍萍被跪着的人说的话惊讶到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质问陛下,不要命了!
庆帝看着眼前跪着的屿桉,笑了笑道:“你想起来就起来吧!你呀,和范闲之前倒是一个性子。”
屿桉听完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尘,调侃道:“我也这么觉得,不知陛下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和那苦荷的弟子是什么关系?”庆帝如同要确定什么,许久之后才开了口。
“陛下,我和云逸是两情相悦,对于你赐的婚事我是不满意的。”屿桉老实回道。
“这婚事,朕没觉得不妥。”庆帝眼神泛着杀气地看着屿桉,继续道:“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屿桉见状继续不管不顾地说着“陛下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人,可对我来说非他不可,陛下这么有权利,却还不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
庆帝当场暴怒,一掌狠狠的拍在案几上,茶盏都被震的叮当响。
陈萍萍见此,他从未想过这许家小姐竟然如此大胆,连忙推着轮椅来到屿桉身前。
“陛下息怒!许小姐只是年少轻狂罢了。”陈萍萍朝正在暴怒的庆帝行了一礼,继续道:“若此时处罚她,恐会引起朝中动荡。”
她直接来到庆帝的身前,语气冷硬的说了句:“陛下,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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