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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恒并没有接雪莉杨的话,而是接着道:“这支队伍失不失踪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杨玄威找那座古城的目的,毕竟一个美国人,非要来中国去大沙漠找个什么劳什子古城,我可不觉得只是为了探索……”

抽了口烟天恒又接着道:“不过在分析其目的前啊,我这还有个故事,杨小姐要不要听听?”

雪莉杨此刻要说不慌是假的,她不知道天恒都知道些什么,但她又迫切想知道父亲的下落,沉默了片刻对着天恒道:“天先生,您说吧。”

天恒眼神微眯道:“说起这个故事啊,就不得不提起绿林中一个叫做搬山道人的门派了,此门派乃是大名鼎鼎的盗墓四派之一,他们每一代的人都极其稀少,只有寥寥数个,话说这搬山下墓从不盗取珍宝,只为找药,找一个叫做雮尘珠的药,此药也叫凤凰胆,可惜千百年来却从未有人找到过,并且这搬山的人啊,都活不过四十岁。到了民国时期,搬山魁首鹧鸪哨……”

“别说了。”

雪莉杨突然站起身打断了天恒,她现在都傻眼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天恒知道这么多。

雪莉杨缓了口气看着天恒道:“天先生,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天恒手指一下一下敲着饭桌,看着雪莉杨又道:“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人点烛,鬼吹灯,堪舆倒斗觅星峰。水银斑,养明器,龙楼宝殿去无数。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杨女士,这些话你应该不陌生吧,还要隐瞒身份吗?”

雪莉杨沉默了片刻拱手道:“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搬山,杨雪莉。”

天恒闻言也拱手回应道:“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摸金校尉,天恒。”

老胡跟胖子在一旁都懵逼了,他们不理解怎么特么就突然成了摸金了,但也知道此刻不是问天恒的时候,也随即跟着拱手回应道。

“摸金校尉,胡八一。”

“摸金校尉,王凯旋。”

“摸金校尉,英子。”

雪莉杨此刻只觉得天恒太可怕了,知道的太多了,呼了口气对着天恒道:“天先生,我还是很好奇你邀我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我组建考古队的目的跟我的身份吗?”

天恒摇了摇头道:“你们不是缺懂风水的吗,我的几个兄弟想要跟你们一起去见识见识,摸金的手段想必你也清楚,懂风水是基础。但我毕竟是个首领,总不能让我兄弟们跟着你们处处受到掣肘,兄弟们也是要吃饭的,因此才将你邀请来点明身份。”

天恒本来想说的是放弃这次精绝古城计划,但他刚准备开口就感觉到有些心神不宁,随即又想到了宝相花那件事,他怕改变了大方向又会出些幺蛾子,并且雪莉杨此时想找她那不知道去哪了的爸爸可是想疯了,索性也就改变了口吻。

雪莉杨点了点头问道:“那不知几位能否讲讲天星风水,毕竟我也不能只听你们一面之词。”

天恒对老胡点头示意,老胡对着雪莉杨开口道:“天星风水又名天穹青囊术,是风水术中最难掌握的一个分支。天星风水是乃是奇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所指的“天”,位列十六卷之首。这是一门通过上观天星、下审地脉的方法选择风水宝地的学问。”

“因为古人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不仅要山脉水法,还要日月星辰,从上古时代起,人们就开始观察天象,研究星辰的变化用以推测福祸凶吉。在寻找风水宝地的时候,也经常运用天文学的精髓。”

“天地之相去八万四千里,人之心肾相去八寸四分,人体金木水火土,上应五天星元,又有二十四星对应天下山川地理,星有美恶,地有凶吉。”

“凡是上吉之壤,必定和天上的日月星辰相呼应,而以星云流转来定穴的青乌之术,便是这风水学当中最难掌握的天星之术。”

“天有二十四宿,日有二十四时,年有二十四节气,故风水也有二十四向,二十四位,通过观看这星星的凶吉排列,再加上罗盘定位就可以找到我们想找的地方。”

雪莉杨听后再一次被震惊到了,她此刻只觉得天恒几人简直太专业了,一个神秘莫测知道很多秘闻,一个对风水之术的了解登峰造极,一个看起来孔武有力,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女中豪杰。

雪莉杨的感觉也并没有错,胖子跟英子这一个多月来的训练并不是白练的,要是还没有点改变还不如把传承撕吧撕吧扬了得了。

雪莉杨对着天恒道:“天先生,可以,胡先生很专业,这次的酬劳我可以给参与的人每人两万美刀。”

天恒对着老胡抬了抬头道:“跟他们三讲,他们三去我不去。”

雪莉杨闻言又对着老胡胖子跟英子问道:“这个价钱可以吗?”

老胡琢磨了会点了点头回道:“这个价钱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雪莉杨说道:“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只差懂风水的领队了,现在有了,那出发时间就定在两天后。”

不等老胡点头,天恒对着雪莉杨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我的兄弟们在路上处处受到掣肘,他们也是要吃饭的。”

雪莉杨也明白天恒的意思,点头应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他们不让考古队的发现就行。”

就这样,老胡三人的精绝古城之行定了下来,几人又聊了些此行的注意事项跟要带的装备物资,这场饭局也就结束了。

回到四合院后,老胡才好奇的问道:“天爷,你怎么知道那雪莉杨是搬山后人的?”

天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叹了口气道:“老胡,还记得我问过你的信不信命吗?”

“记得。”

天恒接着面容严肃的说道:“老胡,有些事我没法多说,我只告诉你一点,此行一定要注意分辨现实跟幻境,时刻带领好胖子跟英子,如果遇到危险没法分神,就不要管那些书呆子了。”

看着有提起命这件事以及此刻严肃的天恒,老胡也意识到了有些事没那么简单,认真道:“我知道了天爷。”

胖子接过话朝着天恒问道:“天爷,咱们咋突然就成摸金校尉了?”

天恒拍了拍额头:“出门在外,总得有个身份不是。”

“对了胖子,你的古玉先放我这,你们走的时候我再给你。”

胖子无所谓道:“拿去吧天爷,我的就是你的。”

晚上,躺在床上的天恒久久没有困意,此刻他依旧觉得这次之行不会太简单,毕竟野人沟的变化还历历在目。

本不该成气候的粽子却成了尸犼,还有那本不该出现的宝相花羊皮卷,以及变异的两个水银尸跟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里的大肉蓕。

直到月上眉梢之时,依旧没有困意的天恒开车离开了四合院。

此时的老胡跟胖子两人也还没有入睡,透过窗户看着急匆匆出了门的天恒,胖子朝着老胡问道:“天爷这大晚上的是上哪啊?”

老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三小时后,津门南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此时已是半夜,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也不多,津门南门口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影。可奇怪的是离天恒停车的地方约摸十米处,却有一个断了一条腿的老人盘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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