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见雅魁当下的模样与状态,完全无法继续进行盘问。
遂转头对陈松海说道,我们先让她好好休息吧。
这时何立也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少年,那少年看起来有一股柔若无骨之感。
何立来到常生面前。
向几人介绍道:“这是他寻来的尸检员,不过原先应是他父亲老李来的,但近来老李身体抱恙,遂他家小儿代为检验,你们喊他小李即可。”
常生瞧了一眼那怯生生的少年。
询问道:“这如此血腥的场面,他可应付得来。”
岂料那名何立喊小李的少年,却不卑不亢地拱手回复道:“这位大人请放心,我从小就跟随我父亲做尸检工作,见过不少血腥景象。”
那少年的语气中不谄媚也不紧张。
这一通话语下来,倒显得常生多虑了。
何立也忙附和道:“是,我见过他划拉尸身,那叫一个手起刀落,毫不畏惧。”
闻言,众人亦不再多语。
何立遂带着小李往张廷之死去的房间而去。
两人路过常生身畔时,他却在那少年身上闻见一股淡淡的的清香。
常生心中感叹:“这少年常年与尸身接触,身上却未带有腐臭之味,亦是难得。”
何立将人带进去后,不过片刻。
他就从屋中逃了出来,脸上憋得通红。
出来随即干呕了两下。
说道“这杀人手段实在过于恶心,那小李不愧是专业检尸员,进去这么久一直面不改色。”
“小李看着柔若无骨的,还挺能忍。”陈松海附和道。
他们说话间常生想起那弹箜篌的女子。
于是轻声说道:“陈兄有一事我觉得颇为奇异。”
陈松海闻言,问道:“何事,说来听听。”
“我是和陈玄亦还有赵兴德来此,听箜篌演奏的,但演奏之时我发现众人皆陷入了迷幻状态,我是用心法苦苦支撑才没有被迷惑。”
常生继而将方才那箜篌女子之事,复述了一遍。
陈松海听完常生所说的,神色带点不可置信地说道:“此事实在过于蹊跷了,你听见的男子惨叫声应就是张廷之临死之时喊的。”
何立提醒懂啊:“这牡香天阁里的人都还在此处围着。”
陈松海一招手,说道:“走,去一楼看看。”
……
牡香天阁一楼。
此时在一楼的客人们,焦躁不安地窃窃私语着。
但整个牡香天阁四周又都被捕快围堵着。
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厅中还站有佩刀捕快,他们亦只敢低头窃窃私语。
常生等人很快就来到一楼。
却见大家皆焦躁不安,余方才在台上拨弄箜篌的女子静静的坐在台上箜篌边。
却见她闭着眼,似乎完全不受底下吵闹打扰。
陈松海见此一幕,对着常生和何立两人说道:“这女子心法颇为不俗,想必比我还高,故而我探查不出其真正的实力,大家还是小心为上。”
此话一出,连何立都提高了几分警惕。
三人走近台子。
陈松海向浅紫色纱幔里的女子说道:“司烜氏办案,烦请配合下台来。”
他的说话并不小声。
但那女子闻言却不做声,依然泰然自若地坐在原地,并未有任何反应。
陈松海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语。
这女子才懒懒地睁开眼。
随意地瞟着三人,目光最后却停留在常生身上。
她直勾勾地盯着常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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