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指针秒表转动发出轻灵的响声,顾南再次校准时间,聆听着教堂传来的微弱的钟声。
十二声,擦上润滑油的齿轮明显滑溜了不少,欢快地扭转同时产生咔哒咔哒的摩擦声。
时间到了,顾南吐出一口浊气,夜晚时,身体开始僵化,这也是义气决发动的副作用之一。
在阳光之下,全身血液流动明显加快,可以大幅度增强身体活性,反之,夜晚时则会削减细胞活性,降低身体机能。
烛光之下,一张名单分外显眼,最上方列着今晚的目标—木托.涂布里斯,只有住所列在上方。
顾南觉定采用最简洁的方法,直接闯入,一击必杀,这点他还是极有信心的。
不过,如何潜入倒是个问题,他并没有隐匿身形的功法,再加上夜晚迟缓的负面BUFF,显然很难无声潜入院子中,先去探探底。
说干就干,顾南披上黑色斗篷,其实他早就发觉披着斗篷会影响奔跑的速度,不过既然没有更好遮掩的法子,就只能将就将就。
悄然溜出小院,二楼粗重的呼噜声已经听不清了,老人趴在床头,浑浊的瞳孔转了一圈,继续躺下小憩。
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不同于霓虹灯照射出的现代感,油灯,蜡烛,灯笼聚合在一起,反倒有种中式恐怖的美感。
要是此时跳出一两只蹦蹦跳跳多僵尸或是吊死的女鬼也不足为奇。
最后的打更人敲着铜锣,撕扯嗓子,叫嚷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两个学生结伴走在一块,讨论着当今形势,摇摇摆摆,兴许刚才喝了小酒,头脑并不清楚,将路边黑色糊糊当成了野猫,猛的踹了一脚。
路灯灯火摇曳,刚通上电线将黑暗的区域第一次暴露在光影,阴影中依旧藏匿着吃人的野兽。
顾南披着的黑色披风混入黑暗中毫不违和,顺着阴暗蜿蜒的小径左右穿插,总算来到了目标所住的四合院外围。
四合院外忽明忽暗的灯光洒在每个醉汉和流浪汉的脑门上,晃的他们睁不开眼,自然也不会聚在宅院外。
无人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纸小广告,郝神医专治阳痿,各种疑难杂症,果然,无论哪个时代都有广告。
撕开广告的一角,折成纸人,扔到地上,运转老农功,纸人跳动着爬入院墙。
院内和寻常家庭般种着花果,一堆堆杂物堆积在门口预留的地板上,顾南操纵着纸人爬上坡状台阶,顺着门缝钻入屋内。
簌,门缝与地面之间的一圈间隔给了纸人可乘之机,一个俯身便进入屋内。
屋内摆着一张土炕炉火烧得正旺,大肚男人压着裸露的娇艳女子,看似睡的很香。
顾南自然没有发过任何机会,飞身翻过两米院墙,悄然进入院子,没有狗,这才没有引起注意。
白纸化作钥匙,顾南轻轻一拧,门开了,发出咿呀咿呀声,大意了。
男人依旧睡的很死,怀中抱着的娇艳女子身上不着一物,肚兜和衣裤摆在床尾。
瞬间,立于床头的顾南双手化作尖刀掐住男人咽喉,像拧麻花一样将男人头骨扭转一圈,又不放心的掏出了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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