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昨晚来了,见你不在直接把师兄带走了。师兄说下级城市出现了祸,那边的执行序列经过核查,判断无法处理,就让刘长老去看一眼。”沈之娴懒洋洋回答说。
墨临泽,便是沈之娴的大师兄,第一个被赵休一以恶趣味手段纳入门下的弟子。
“所以你师兄又姓刘的拉去做苦力了?”赵休一也不恼,不急不缓的说。
“这是培养,谁让你天天不着调,就给了我们功法,然后偶尔教一下我们,也不带我们出去磨练。还是刘长老看不下去,带我们出去磨练一下技艺。”沈之娴撇了撇嘴,话中还表示对师傅行为的鄙夷。
赵休一打了一个哈欠,缓声道:“这不是没找我去做事吗?等到了合适的机会,就会带你们历练。”
沈之娴呵呵两声,继续撅着嘴说:“你就是懒!能找到你去做的事,我们还能历练?不死就好了!”说完,悄悄在赵休一身后做了个鬼脸,接着继续说道,“还是刘长老好,带我们跟带亲弟子一样。”
“哈哈哈。”赵休一听着不禁轻笑,“刘长老对你们再好点,你们就准备叛出师门了是吧?”
沈之娴听到这,咬了咬唇,竟真的歪头想了起来。
“啪!”
“哎哟!”
那蒲扇随着赵休一手臂一晃动,径直拍向了沈之娴的脑袋。赵休一感知到沈之娴的动作,不禁气乐了,笑道:“你还真敢想呢?”
沈之娴也不知道这明明就是个蒲扇,师傅为什么打起人来就这么疼,捂着脑袋说:“允许你自己有恶趣味,还不允许我逗一下你啊?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逗你玩了,等你师兄回来后,我带林阖来和你们认认。”赵休一站起身,拍了拍因坐下而褶皱的衣角,抬步朝大门走了去。
沈之娴见状,急忙抬手挥动,巴不得师傅早点走。“好好好,早点带小师弟来!”
“不对!师傅!扇子留下!”
待沈之娴出门准备追上赵休一,却没看到半分身影,便咬牙切齿道:“我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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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下午,夏天的太阳还不是那么毒辣,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便利店门前。未至盛夏,风里还是有一丝燥热的感觉,风逗得树叶沙沙作响,斑驳的阳光也变换着模样。
赵休一从便利店旁边的小巷走了出来,并未走向便利店,而是走到不远处的高大榕树下。
榕树长的很是茂盛,粗壮的枝干连着气生根,榕树靠着气生根演化的树干,托起它那郁郁葱葱的树盖。
树下摆着石桌和石凳,光滑的顶面和嵌着青苔的缝隙,都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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