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小两只听到动静嗷嗷鬼叫。
走到大门口,司马郁唤了一句:“谁呀这是,太阳都快下山了。”
“我家主人就住在隔壁,路过此处闻到香味让我来问问,您家这儿在吃什么?”那边一个细细的声音说道。
司马郁拉开门栓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厮,后面跟着的是——刘景。
“是你?”刘景错愕地说道。
“认错人了。”司马郁说着,“砰”的把门迅速关上了,拉上门栓,站在门背后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那边似乎愣了一会,然后开始拍打着门。
“开门,你把门开开!”刘景喊道:“我知道就是你,虞娘子,你把门开开,我没有恶意。”
说这话鬼特么信啊。
外面哐哐哐的敲着门。
“家有恶犬,不便开门。”司马郁喊到,仿佛是听到了司马郁的喊话,两小只叫的更欢了。
门外依旧不遗余力地敲着门。
孙勤他们闻声也赶了过来。
这特么玩脱了,怎么办?
虽说是小宗,但怎么说也是个宗亲世子,王巨君才说过不要招惹他,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得亏司马郁从回来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不然……不然这衣服换不换,于现下这个情况并无利弊了。
“面、面纱呢?”司马郁慌张的说。
黎书连忙跑进内院去找面纱了。
“算,算了,孙勤,你说,你说……哎呀,怎么办呀。”司马郁强装镇定,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后,吩咐道:“孙勤,我若出了事,你就去传舍找下王巨君大人,就说我被刘景世子抓走了。”
孙勤点点头。
黎书拿了面纱过来了,我系好面纱,孙勤打开了门。
司马郁欠欠身,行礼说道:“这位郎君有什么事?”
刘景看着态度判若两人的司马郁,笑着说道:“原来虞娘子住这里。”
这话让人怎么接?找到人大本营了,是不是还要给他点个赞?
“嗯,郎君有何贵干?”司马郁假装可爱的问道。
“在下楚国人刘景,敢问娘子芳名?”刘景行了一礼问道。
司马郁说道:“虞圆,本地人。”说着说着他有点想念芋圆啵啵奶茶了。
“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吧,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刘景说着就想进来。
“不太方便。”司马郁说着,想将门关上。
刘景连忙扶住大门说道:“怎么不太方便了,来都来了,好歹要拜会一下主人家吧。”
“就是家主不方便。我家郁郎重病缠身,刚刚吃完饭睡下,今日不便见客。”司马郁回道。
“我们这样说话不太方便吧。”刘景问道。
刘景高了司马郁有一个头的样子,此时正单臂撑着门,从上面看着司马郁。
司马郁这才意识到他的袖口都快搭到自己头上了,顿时脸上泛了红晕。
撒了手,将门大开。
“方便告知在下你们在吃什么吗?这么香。”刘景清清嗓子,整整衣袖说道。
“就是随处可见的鲫鱼罢了,郎君想吃鱼,可以去杏花楼啊,他们家的菜品在定陶说二,无人敢说一。”司马郁说道,大有赶人之势。
可惜刘景并不接招,而是自顾自的问着。
“小娘子过谦了,在下刚从杏花楼过来,可没闻到有如此香的鱼,是烤鱼吗?”刘景拱拱手问道。
他能去杏花楼耶,司马郁心里嘀咕道。他之前也有去打听过,可惜他进不去,那家食肆,可不招待像他这样的平民。偶有机会品尝过他家的糕点,那也是定陶王刘欣之前带给他的。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皇亲贵胄的,没一个好伺候的,说变脸就变脸,根本不能奢望做什么朋友。
还不如继续钓着,继续蹭点好吃的。
司马郁叹口气,转身问黎书道:“那煎鱼还有吗?”
“回虞娘子的话,还有半条,我吃的慢还没吃。”黎书说道。
“郎君,就剩一点残渣了,恐会招待不周,下次再说吧,况且我未婚夫婿卧病在床,不便招待外男。”我欠欠身说道。
“虞娘子在家竟如此知书达理。”刘景说道:“不是还剩半条吗?景生平最好这一口吃食,不然就给我吧,不然今晚恐难以入眠。”
这人怎么跟个要饭子一样。
司马郁只好带他进去看看,哪个世家公子哥特么会吃口水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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