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行一大早就蹲在了姜糖家门口,虽然说好了八点到也来得及,但他从六点就开始紧张了,那种兴奋感太陌生,手环上显示的多巴胺指数居高不下,像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以至于他没拦住自己的脚步。
终于,在车里等了一个多点之后,那个女人才一瘸一拐提着袋热气腾腾的东西从小区里面出来了,南宫行冷着一张脸下了车,一手扶着她一手开了车门,还忍不住抱怨。
“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你家楼下接你?”
姜糖绑好安全带又解释了一遍:“我妈妈是个很可怕的女人,我觉得你们暂时还是不要遇到的好,喏,吃饭了吗?”
“吃了”南宫行没好气道。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你没吃,刚出炉的豆沙包尝尝吗?”姜糖自顾自从袋中摸出了一个包子,说是包子其实也不像个包子,通白软润的圆团子上还沾了一对绿色的长耳朵,是个兔子的形状。
还挺可爱。
南宫行捏着兔子耳朵,刚打算尝尝味道,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伸手拦住了姜糖打算往嘴里放东西的动作。
“早上起来还没吃饭吧?”
“你这不是废话?”姜糖不明所以。
“刷牙了吗?”
“当然”
“你把我当什么人?”姜糖忍不住吐槽。
“牙膏什么牌子什么味道的?”
姜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管的真宽,要不是看他长得好,她早翻脸了。
自己选的自己选的,姜糖默念了三遍之后才露出了一丝笑意:“哟,老板,这都管。”
“我讨厌儿童牙膏,尤其是橘子味的,你不用那个吧?”
“我成年了,用薄荷的谢谢。”
南宫行看着手里的兔子,有点疑惑,似乎是不太明白该把这碍事的玩意儿往哪里摆,他皱着眉犹豫了一下最后把这兔子又放回去。
“那我还是亲你吧”
啊?这话题怎么跑了十万八千里,姜糖脑子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总裁的脸越放越大,最后薄唇在她嘴上碰了一下就迅速分开了。
快的像做梦一样,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脑子里那根弦就被烧断了。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是应该这么做吗?”
姜糖捂着发烫的脸语无伦次:“你……这是什么鬼问题?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
“很软”
“谢谢啊,你也很软。”姜糖哭笑不得,凭良心说,她也不是那种矫情扭捏放不开的人。
之前和纪灼谈的时候,纪灼连手指头都不想让她碰,她还伤心伤肝似的难过。
那时候她大概就能明白,喜欢一个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喜欢他想亲他多正常,情感和欲望绞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
所以,她不排斥亲密,不排斥的后果就是脑子里一堆浪漫幻想,理论知识赞了一堆,想着正常恋爱肯定没问题。
没成想,南宫行也是个不知道按套路出牌的二货。
搁谁谁不傻眼?狗屁电视剧经验通通派不上用场。你就是有一万个经验,对着这种直白也使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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