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银两特腾出一些,装在小二两兜以防备用,比先前来说更保守些,谁会偷一个下人。
“何来纹银。”孙笑川随手记下笔记,体悟心得。
孙笑川望着他的裤兜,鼓起的硬物,文思泉涌:“社稷用银,无非淫物交换,谈纹银。朝堂皆硬,藏罢!”
孙笑川唯独不能想通的是,那店家的眼神何以这般贪婪,那雪花银两到处都可交换,照例是无需理会,于是不再胡思,随手掏摸一枚放在头顶去瞧,雪白的闪出光泽。
忽而听得骂骂咧咧的声,悄摸着推开门来,朝下方一瞟,两双阴森森的眼竟望了过来。
孙笑川忙关上门,一头捂进被里,昏死过去。
清晨醒来,那屋内遭了殃,被乱翻的衣物,满地狼藉,多亏那封信还在他手里攥着,打开信纸还能看出委任状来,心稍慰,收好信封藏在身下,招呼着小二下楼吃饭,这银子丢了就当没看见。纹银丢了,窃贼沾沾自喜,偶的新银自以为成了主子,殊不知皆为泡影。
就着豆浆配根油条喝的汗冒出来,如瀑布一般奔流,大太阳悬挂天边散发灼热的温度。
“窃贼盗银,会怎么花?”
小二两眼直往上翻,小口抿着油茶。
“袁窃国。”
孙笑川话未说完,就被小二拿根油条堵上了嘴,伸手抓住油条吃了起来,指甲陷进去了。
“我乱说话,你打断就好……”孙笑川回想起。
孙笑川吃完饭去写文章,把心得感悟通通写进去,讲一个故事,贴合实际情况,唤醒世人的故事,墨香染进书房。
“愚!”这篇文章头一个字,对封建社会的痛诉,一字足矣。
天边的血红的云彩里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似那烧红的石板被打捞上来,放进那冷冰冰的池塘中去。也不晓得,这是哪个年头,上下是如何区分的。
写到这,孙笑川累的躺倒地上,盯着天花板呆呆的看,谁,制定的故事。
………
近几日,两人无处可去,暂住这家客栈,温县传来消息,此地上下颠倒,那些士绅被杀得杀,逃得逃,那里的百姓找不到希望吃不到粮食,怕是要脱离朝廷。
过去的县令换了几波,临死的时候,还恐慌至极的喊着什么,似乎百姓反了,后一任去了地方,被打狗似的撵出去。
在温县,县令当不了老爷,在温县,没有士绅;来回往复多次,皆是被赶跑。
听人说过了瘾,讲明了缘由,孙笑川不时点头称是,迷糊中小眯一觉,那人嘴中还是在念叨着,孙笑川笑脸告辞,回房睡觉,口中骂咧:“银两都被拿去了,百姓能依你吗?所以直到现在,也没人能接任温县,至多也就不明着反罢了。”
“愚!”
“到此为止!老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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