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拿着剑的男子进入房间后先是将房门紧闭,而后朝着面具男子单膝跪了下去。
“侯爷,属下来迟,还请侯爷责罚。”说话的正是宁毅侯的贴身侍卫凌风,而他对其请罪的面具男子正是宁毅侯钟维役!
“错不在你,你也是为了引开那些人才与我分开的,起来吧。”钟维役一边打开手上于卿溪留下的信,一边对凌风说道。
凌风听到钟维役的话,便起身坐到了钟维役桌前的另一张凳子上。随后看向钟维役身上的伤口说道:“侯爷,你伤口上涂的药似乎不是咱们侯府的吧。”
面对凌风的疑惑,钟维役看着信向其说道:“这的确不是侯府的伤药,而且也不是我涂的,是个姑娘。”
“姑娘?”凌风似乎从这句话中得知了一道惊天的消息,毕竟他家这位侯爷可是一位严肃至极的人,别说是姑娘了,平时他连除自己之外的人都是爱搭不理,但此时的钟维役竟然允许一个姑娘给他上药。毕竟这些年他跟着钟维役也见过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子,但钟维役不是没有动过心,而是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并且平日了即便受了伤也是由她为其上药,而如今他竟然让一个姑娘给自己上药,他自然是对此感到十分惊讶并且好奇的。
钟维役听出了凌风话中的意味,随即说道:“别瞎想,我当时昏迷了,是那姑娘将我带到这然后帮我上了药的。”于是钟维役便将昨日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凌风。
“可惜了,我还以为咱侯爷这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呢。”凌风的语气中带着惋惜,本以为钟维役终于遇到了一个倾心的女子,但这希望的火苗却被钟维役浇得瞬间连一点火星子都不剩。
“你说什么?”虽然钟维役此时的注意力都在信上,但他也听得到凌风的话,随即看向了凌风。
“没什么。”当钟维役的目光对向凌风的那一刻,他便迅速转移了话题,向钟维役问道:“对了侯爷,那姑娘呢?咱可得好好报答报答人家。”
而钟维役看到凌风脸上像是有些认怂的表情,随即又将目光转道了信上并说道:“走了。”
“走了?”凌风脸上的表情随即变为惊讶,随即又说道:“侯爷你就没留留人家?”
“人家趁我还没醒的时候走的,我怎么留?”说罢,钟维役将目光转到了药包上,依着信上的内容,这应该是于卿溪留给他调理伤势的药。
“可惜,可惜……”凌风口中呢喃道,虽然于卿溪给钟维役上药是在后者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但他依然想见见这位把钟维役从众多杀手手中救下来的奇女子,但钟维役偏偏没留住那人。
当钟维役把视线从药包上移开后,却发现不知何时凌风已经对桌上饭菜下了手。为了帮钟维役引开杀手,凌风与那些人纠缠了许久,而之后为了寻钟维役,更是一夜未眠,此时的他正又累又饿,当他坐下看到桌上的饭菜后,便是立即动了筷。但此时的钟维役并不比凌风好多少,看到这一幕,他便立即拿起了筷子,与凌风争抢着桌上仅剩的饭菜。钟维役和凌风虽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两人却是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彼此眼中他们更像是兄弟,而非上级下属。
待二人整顿好一切后,便是离开了客栈,朝着京都的方向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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