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本龙一定要打的他屁股开花才好。哼,气死金龙了……主人,你好惨哦!呜呜呜呜呜”
白朵朵现在整个爬在床上哆哆嗦嗦的,心里疼远比身上疼更疼。怒气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
“呜呜呜呜,主人,你可不能嘎了呀,你嘎了,我们可怎么办啊?”金龙这次受伤后醒来像个大哭包。
“是啊主人,你可千万不要挂了呀,我还这么小只肯定会被人炖了的。哇哇哇……”
“咳咳……你们……哇……”白朵朵被两小只晃的一阵咳嗽,哇的吐出一口浊血来。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主人不会不要我们的……”
“主人,你可千万要想开点,臭男人不要你了,我们也不要他了。”
“是啊,天下之大,主人你要什么男人没有?”
“对对对,咱可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一龙一虎劝的起劲,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朝主人跑过来一般。
白朵朵的手作喇叭状拢在带血的嘴边,声嘶力竭地呐喊:
「云沐风你个狗男人——狗男人!」
白朵朵这一嗓子极具穿透性,两只小兽怀疑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她的怒吼。
“小虎,我从小就盼着嫁给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若是那人如今有了二心。呜呜呜,我可怎么活啊?”
“主人,你还有我们不是,你要节哀顺变呐!”小虎用爪子拍拍主人的屁股。
“哎呦,小虎你这是往我伤口上添爪呀!哎哟,我怎么这么衰呀?”白朵朵哭的稀里哗啦,鼻涕眼泪汪汪。
“主人,快别哭了。你不是总说不想一辈子困在皇宫里,现在自由了,多好啊!”金龙绕在主人的脸上,替她擦眼泪。
“也是啊,他云沐风负了我,这碗夹生饭,我白朵朵也是不愿吃得!本姑娘我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与其纠缠不如成全。你们说对吧?”
“嗯,嗯,主人,你说的太对了。”一龙一虎频频点头。
但是此刻白朵朵嘴一咧哭丧着脸:「我想我娘,我想回家,呜呜——」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能让她想家、想娘的抱抱了。
“好好好,主人,等你伤好了,我们就想办法出宫去看你的爹娘好不好?”小金龙游说主人。
“是啊,主人,你哭的太难听了,小虎快受不了了。求主人体谅一下……”白小虎俩爪子把耳朵捂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呃呃……,我这没人管没人顾的,哭都不让。你们还是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白朵朵觉得自己好委屈啊,泪水反正不要钱。
“主人,哭吧哭吧,反正哭过以后咱还是要想想以后怎么在这宫里混,总是挨打也不是回事啊。”金龙看看自己缩小的身体好憋屈啊,啊啊啊啊!
“呃……我的屁股好疼啊,我该怎么办啊?”
白朵朵一夜哀嚎,擦擦眼泪,才发现金龙小虎早没了影。
“唉,看起来祥林嫂的精神学不得哦!”
白朵刚想起身:“哎呦,疼死老娘了。这伺候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柳儿,小絮……”
“来了来了,娘娘你大早上的大喊大叫干什么呀?”柳儿推开门一脸的不情愿。
“是啊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没伺候好你呢?”小絮最会学柳儿的样了。
“难道你们伺候的好?”白朵朵经过昨天的事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低贱的人奴性是溶于骨子里的,惯会捧高踩低,不配得到她的尊重。以前的纵容她们以为她好欺负呢。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宫好性就由着你们爬到我的头上拉屎啊?”
“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
本宫是不得宠没错,那是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而活。比如成为皇帝的妃子,卷入乌烟瘴气的宫斗当炮灰,最后孤独寂寞冷的死在这后宫之中。你们不懂无知不要紧,但惹恼了我,呵呵,可仔细你们的皮!”
白朵朵面目狰狞笑的阴瘆。
“奴婢再也不敢了”
噗通噗通,柳儿小絮吓得面如死灰,跪下来求饶。
“去,打水来,本宫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俩人想说娘娘身上有伤洗不得,又怕现在主子人的样子。
“唉,只有身份与权力真的可以无声侵蚀人心,肆意剥夺别人的幸福。我不用都不行啊!”
白朵朵收拾一下神清气爽。柳儿小絮在一旁看着容颜更盛的主子心中更惊更怕,这主子自愈力异与常人。
“嗯,这对金镯赏赏你们了。记住,别偷懒,本宫自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是,奴婢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娘娘。”
“谢,谢主子”柳儿、小絮看着手里的大金镯子大喜。
白朵朵看二人神情,果然,不论什么时候,还是钱最能让我感到安心。
人生第一要务是什么?
对我来说,是搞钱。搞钱。哦,还有搞事搞事。皇后娘娘等着瞧。
秋来风和日暄,已许久未下过大雨。宁静了数日,白朵朵都快忘记骤雨风暴的感觉了。
“皇后娘娘有旨,后日中秋佳节,宫中举办赏花宴,邀请百官女眷、各宫参宴,不得缺席。”
“是”白朵朵差点忘了,这京城中,这宫墙下,向来是危机四伏的。
“不知道这次皇后娘娘又要搞什么妖娥子?”
“小虎,机会难得,咱也要动起来哦!”白朵朵望一眼墙角的桐油,眼冒星星,小兴奋。
转眼间来到中秋节,文武百官皇亲贵胄齐聚皇家御花园。
皇后坐着软轿姗姗来迟,身边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她洋洋得意睥睨众生,示意轿子停在一处台阶前,下了轿子。
结果在上台阶的时候,脚下一滑,当着众人的面,“噗通”摔了一个狗啃泥。
身边的人慌忙中没扶住自家主子,个个受惊后,还往她的裙摆上踩了两脚。
众人皆惊,只有白朵朵毫不掩饰,笑的肆意又张扬。
皇后娘娘很生气,就找她的茬。黑着脸对她当众斥责,命她在廊下罚跪。
随后过来的皇上看了白朵朵一眼,带着众人离去。
八月流火,寒天将至。
转眼已到戌时。
阳光被风吹得颤抖了一下,枯萎了。
夜色随之笼罩上来,气温越来越低。白朵朵瘫在地上揉着膝盖:“嘘,好疼啊!这皇宫真她妈不是人待的地儿,与我白朵朵犯冲……不行,我要尽快离开才行……”
“爱妃想去哪儿?”楚幽陵踩着宫人手里的灯影不急不缓而来。
“我,我回自己宫里不行吗?”白朵朵不想惹毛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是不行,你当众嘲笑皇后,被罚跪,没她的允许你就得一直跪着。”
“我靠,不是吧,她摔倒了与我何干,笑也犯罪?”
“笑,为大不敬,其一罪也。你敢说皇后鞋底的桐油不是你抹上去的?”
“不是”白朵朵回答的斩钉截铁。
“不是就好。皇后磕掉了门牙,朕,杖毙了她身边贴身伺候的几个人,也算是替皇后出气了。”楚幽陵转身时又道:
“朕刚刚过来的路上抓住了一只白色的小奶狗,挺肥的,准备明天饨了给皇后补补,也会赏爱妃一碗的。”
“什么?”
白朵朵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楚幽陵刚要迈出去的腿。看一眼旁边太监怀里的白小虎大惊失色:
“皇上,那狗千万千万不能饨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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