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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风挺大,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沈爸在家也没有叫信得起来吃早饭,午饭。下午一点,信得醒过来算是睡醒了,算是这两天劳累的补偿。算是早餐,信得会去觅他的午餐的。

信得突然觉得这两天吧,把《中药学》,把工作,还有码字,还要做功课有点累着了。应该断、舍、离。能者多劳不适应这个社会,技多压身的。只有自己保存好,人家才不会理所当然。

勤勤恳恳的一个多月,因为了解这岗位就值这么点钱也没抱怨。做好了自己的,至于自己值多少钱,得看放在什么岗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这是你第二次食言。虽然有点可惜,但这是告诉信得该走了。虽然信得也知道大环境是挺难的。也会想到沈爸,沈妈的劝阻。也知道离家近这样岗位的来之不易。好聚好散呗。

沈爸的唠叨是必不可少的,沈妈的惋惜也是不言而喻的。信得的一点点强硬貌似这几天特别太平,摆脱了原始家庭的魔咒。他们不管信得几点睡,几点起床。在干活的时候自己就干自己的事,在不干活的时候也任信得自由发挥。

一点过后,吃了沈爸爱吃的菜粥,是沈妈早上干活前留下的。一直保温到现在。两三天的不出门,也没闭门造车,只是还没调整过来。缺了只脚,仿佛什么都塌下来了。内疚,自我否定。想躺平又躺不平的尴尬,又有使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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