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同鞋,正襟,莲花盘坐在床上,双手半握,拇指相对,双手交叉,环扣,舌尖抵着赤练丸,静思存神,不时吞咽津液于肚内,不知不觉又是子时接月华灌顶的时候,一时间月华如练,冲入百会穴,凝神挺住,打敖筋骨气血,不知不觉时间又到了,睁开眼,已经子时过了一个钟了;这是突然感觉到三进院有动静,整个大杂院内灯火俱灭,万籁俱寂。
小杜在屋内,悄悄站起身,打开后山墙的高窗,漏出条缝,慢慢往外看,就见两个身影,一高一矮,前后脚,鸟悄的,走进了三进院中庭一角,半埋在地下的菜窖门口,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闪身进入,又紧紧的关上了门!透着淡淡的毫光,凭借着初级超视力,感觉高个的像易大爷,矮个的有点丰满的感觉,像白莲花秦淮茹
“我去,这什么情况,这老二位,还有这屙喳事?”
这可得思考安排下了,依稀记得,过几年就要起风了,院里的易大爷,就是一位道德高人,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一贯坚持以道德压人,张口闭口就是没有犯错的老人,必须要善待老人!,绑架全院,又是捐款,又是处罚,好不威风!
以前老杜在的时候,易大爷还不太敢扎刺,自打老杜同志牺牲后,易大爷渐渐支棱起来,看来有必要为了院子里的平衡,打压下易中海的小团伙,即冲锋陷阵混不吝傻柱,白莲花秦淮茹,道德圣人聋老太太,传说给红军送过草鞋!
这个小团伙有文有武,全方位压制啊,破他的金身,就要靠今晚了。这个大院里,众禽可不是好相与的,占便宜没够。
小杜打坐的时候是不开灯的,屋子里昏暗的很。
凝神细听,菜窖里的声音,飘飘忽忽听不真切,可惜自己的被动技能是视力,这一刻真着急。
菜窖是大院里的全体人,储藏冬季大白菜的地方,此时,只见菜窖内,易中海,仅仅逼迫着白莲花靠着墙根儿,对着他说道:“淮茹,你还是要努力工作啊,这每天磨洋工,废品率贼高,王主任,找我说过几次了,要把你赶出去,都被我拦下了”
“易大爷,不是我不努力,确实我不太会啊,不知道咋弄,机器开起来,就一脑袋浆糊”
“另外,我婆婆还每个月跟我要3元养老钱;棒梗儿,小当还每天跟我要肉吃,小槐花还在吃奶,我又要哺乳,每天下班回家又是要做饭洗衣服,我感觉我都要崩溃了”
呜呜呜,白莲花,还边说边哭几声,用手努力揉着眼睛,也没见眼泪哗哗流,真是茶艺精湛。易中海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就是想拿捏下这白莲花,这小寡妇,自打徒弟去了以后,越发的娇艳了,前面俩大灯,颤颤巍巍的,妥妥的巨无霸;走路拧着走,熟称猫步,整个一个熟透的京白梨,在车间里,厂里,到处招蜂引蝶,弄的小伙子老爷们儿都扑倒她身后,口水直流,眼睛发直。
“那你也要注意影响啊,再出事,我可保不住你了,今年转正,我就跟王主任说了好话,欠着人情呢!”
“那可真多谢易大爷了,东旭把我们娘几个都托付了给易大爷你,您受累了”
说完,还双手拧起来,低着头,扭扭捏捏的扮纯情少女,身子骨像面条一样,拧来扭去,看得一大爷,眼花心热,嘴里呼呼冒热气,身子也跟着跃跃欲试感觉硬梆梆的,又可以了,心想这小寡妇熟透了,又好生养,几年就养了三个孩子,自己的养老计划还要继续吗?
一个养老对象没了,另一个混不吝傻柱,PUAL来PUA去,效果了了;要不干脆,跟秦淮茹借个身子,养个自己的孩子算了,自己也不算老,还没到50岁,还是可以拼搏一下的!
自打去年,贾东旭,在轧钢厂,工作时候心不在焉,发生意外,整个人被轧钢机卷了进去,半边身子都碎了,血呼呲啦的,抬回家里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没多久就咽了气,可轰动了,轧钢厂赔了500块,还安排了家属一人接班进了工厂。
去年,生了遗腹子-小槐花,白莲花拿着学徒工的工资,18块5毛,去了一车间做钳工。因为秦淮茹的绿茶功力一等一,专会撒娇扮嫩,与车间里的广大劳动妇女格格不入,反而惹的大老爷们儿们,一个个心热口吃的,所以背后白莲花的小道消息满天飞,听陈大娘和三大妈八卦的时候透露消息:
说白莲花婊里婊气,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排的老爷们,追逐她!在车间里不受待见,今年还是靠着八级工,一大爷的面子才获得转正!
好吗!养老伪君子和吸血白莲花,四合院里战力最强大的俩人,三更半夜跑去菜窖,这瓜可大了,剩下就各位吃瓜群众自己脑补吧。
小杜可不想自己亲自下场去撞破,自己人小身子弱,扛不住啊,可不能老阴比惦记上我,既然撞上了,也不能放过,索性鸟悄的,溜出屋子,绕到三进院,手里拿着找到的竹签子,用力折叠两下,确保结实耐劳,把菜窖的门插孔,给插死了,别的满满登登!这下子,从里面是没法打开了。
搞定了菜窖,看左右无人,黑漆漆的,在院子里找了两个大块石头,认真的标记着菜窖的位置设计好抛掷路线,然后穿过月亮门返回了家中,关好门,打开后墙高窗,等了十分钟,让里面发酵下,才把手里的石头,用力抛掷到菜窖顶上,又捏着嗓子,模仿自己前世的声音,粗厚了声带,大声吆喝到:
“中院进贼了,快来人啊”趁势,赶紧关上高窗。
于是,随着咔哒,咔嚓,噼里啪啦的声音后,一道粗豪的破锣嗓音,响彻了夜空,一下子就被四进院内的所有人给喊醒了!
老爷们儿们,纷纷披衣,拿着顺手的家伙事,扑出门,奔着中院来了!
只见,傻柱最快,叽拉着双破胶鞋,手里拿着炉勾子,动作最麻利;
然后是四进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披着个蓝布衫子,拿着经常教育儿子的木棒子,穿过月亮门出现了;
再然后过了一阵子,才是四进院的许大茂,噔噔噔的跑过来,手里拿着鸡毛掸子。
接着是二进院的闫老抠,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拿着个养花的锄头;后面跟着陈大爷,手里也拎着炉勾子。
最后是四进院的屠户,王大膀子,举着杀猪刀就冲过来了;身旁跟着隔壁的转业军人,李野,手里拿着把工兵铁锹,还有几家的老弱妇孺就没露面,包括小杜同鞋,偷摸的缩回去,关上了窗帘,扒开窗帘一角,偷偷看,反正他们也发现不了。
“哪儿呢?贼在哪儿呢?”傻柱,咋咋唬唬的喊起来,狗壮怂人胆,看人多,也支棱了起来!
“没看见啊,就听见人喊了,大家四处看一看,小心安全”二大爷得了势,开始刷起来当官的派头,指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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