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时,只听范运通道:“杀鸡焉用牛刀。大哥,让我来吧。”
话未说完,已经拍马上前。
此时,常德宽也自郝通德的身旁站了出来道:“副总镖头,这一战就由我来吧。”
郝通德点头,人也退了回去。
常德宽三十多岁,来到振威镖局已有三年,他不仅武功超群,而且性格稳重,为人机敏,是振威镖局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范运通见常德宽过来,也不答话,上去就是一铁叉。
此铁叉重达一百二十斤,常德宽哪里敢硬碰,而是侧马回身让了过去。趁着两马交错之际,提刀向范运通胁下砍来。
这常德宽不仅武功高强,临场的应变能力同样非比寻常。
郝通德在一旁看的也是暗暗点头,心想,“这小子确实不错,假以时日,他的成就不可限量。”
范运通终究是技高一筹,大铁叉刚一刺出,见对方侧身让过,力未尽,招已收。
常德宽砍向他胁下的一刀,却正砍在他的大铁叉上。
常德宽哪里敢和他硬碰,一百二十斤的大铁叉,哪怕只在那里不动,这一刀砍下去也必然会被震飞。要想撤刀已是来不及,于是将刀贴着大铁叉划了过来,然后策马让了过去。
双方你来我往战了十几个回合,竟是未分胜负。
此刻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骆行远也有些担忧,倒不是怕别的,只是担心镖队乘着夜色逃走了。
他落脚一蹬马鞍,人已冲天而起,向常德宽扑来。
这要是扑中,常德宽不死也要重伤。
可是此时的常德宽应付范运通就已经非常吃力了,哪里还有能力去应付骆行远的一击。
好在郝通德早就料到骆行远会有此一招,身体也腾空而起,大刀向骆行远劈了下去。
这正是攻敌之所必救,如果骆行远非要攻击常德宽的话,那他也会中了这一刀,但是如果他躲开的话,那常德宽的危机也就解了。
骆行远似乎也未料到郝通德竟有此一招,不得已凌空让了过去。
这样一来,自然就无法威胁到常德宽了。
骆行远恼羞成怒,一声吆喝,所有人一起扑了上来,要知道他的手下将近百人,而镖师却只有十八人。
瞬息之间,这些镖师就被团团围住。
沙衍清没有了对手,策马径直向马车走了过来,赶车人此时僵在马车上动弹不得。
这车夫能在镖局赶车,自然也是有些功夫的。
可如今这阵仗,他哪里见过?
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不敢出来献丑,所以一直待在车上不敢动。
此刻眼见沙衍清过来,作为镖局的一员,他又怎能不出手?
哪怕明知不是对手,他也不能做缩头乌龟。
可他哪里是沙衍清的对手,一下就被沙衍清抓住了脖领子,紧接着就被扔了出去。
这还是沙衍清手下留情,否则他不死也得重伤。
现在虽然人无大碍,不过这一下摔的他也是疼的呲牙裂嘴。
沙衍清上了马车,掀开了轿帘,里面的确有一女子,而且是花容月貌,沙衍清竟有些看的痴了,一伸手就想把她拉扯下来。
却不想寒光一闪,一把长剑顿时在他的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还是因为他躲闪及时,否则的话,这只手怕也要被切下来。
沙衍清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原来那女子的手上竟有一把长剑。
如果不是色迷心窍,他也不至于吃了这个亏。
沙衍清手一受伤,人也从车上跳了下去。
却不想,那少女竟如影随形,长剑始终在他的身后。
若论轻功沙衍清也还算不错,但与这少女相比,却差之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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