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陈夕训斥丁胜海之后,丁胜海总是有意无意的找魏远麻烦,一个宿舍的魏远躲又躲不掉,只能被丁胜海欺负。
丁胜海命令魏远跟陈夕的床位换换,这下他俩就成上下铺了。
晚上宿舍里。
丁胜海踩着魏远的下铺,招牌动作上床。
他还探出头跟下铺的魏远笑笑:“最近营养过剩,多活动活动,助消化哈。”
魏远忍着。
后来变本加厉,每次夜里等魏远睡着了,丁胜海就下去上厕所,回来后,对着熟睡的魏远的枕头边,一脚弹射去上铺。
魏远在熟睡中被震醒,头像皮球一样在床板上弹两下。
魏远还以为是掉床了,醒半天才意识到这又是被丁欺负了。
行,我得想想办法。
魏远也不再坐以待毙,他趁着某天陈夕难得在教室里,去悄悄跟陈夕告了密,虽然这是他瞎编的。
课间,魏远跑到后排,坐到正在看小说的陈夕旁边。
趴在陈夕耳边:“夕哥,这段时间我听你的话,替你看管着你的床铺,这几天有人不尊重你。”
陈夕瞪大眼睛,板着脸问:“还有这事,说清楚!”
鸡贼的魏远,环顾四周确定丁胜海,更加绘声绘色的说:“是丁胜海不服气你,你不在天天蹬着你的床头弹上去,这人很贼,光脚蹬,不会留下鞋印。”
陈夕鼻孔一哼,呼出热气。
这是不把我放眼里了,把我说的话当空气,行,这就收拾他。
只是我怎么知道魏远说的真假。
“你没乱说吧?”陈夕瞪着魏远问。
魏远连连摆手说:“我哪敢乱说啊,你今晚就住宿舍看看。”
“哦,他当着我面踩我床头?你傻还是他傻?”
“我们可以熄灯后再回宿舍,他看不见你躺在床上,等会他去厕所回来就会踩的。”
“行,今晚就悄悄,可别冤枉他。”陈夕决定去看看,他从口袋掏出1块钱硬币,交给魏远说:“干得不错,作为奖励,去买两瓶可乐,咱一人一瓶。”
魏远傻眼,啊?这也不够啊?
陈夕见他不去,一副困惑的表情问他:“有什么不对吗?”
魏远机灵的收起这硬币:“没有,下节课课间就去。”
上课铃响了,魏远悻悻坐回自己座位。乖乖,这群人渣,贼的很。
说人家贼,呵呵,谁不鸡贼啊!前世的陈夕还是有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
那晚,等最后宿舍熄灯了,陈夕和魏远才回宿舍。
陈夕摸着黑躺在魏远床上,等一会儿,丁胜海果然去上厕所了。
他不知道下铺是陈夕,按照以往习惯,光脚踩在陈夕头边。
这晚丁胜海注定窜不到上铺了,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死死拽住,紧接着自己就被摔在地上,摔得生疼。
他顾不上自身的疼痛,强起身要发作。
这魏远胆肥了,看我不打死他。
啪,灯光刺眼,宿舍灯被人打开,丁胜海一看,是魏远开的灯,再一看下铺竟然是陈夕在恶狠狠地瞪着他。
丁胜海正想道歉,陈夕直接就拳打脚踢起来,丁胜海根本不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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