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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詹徽的名字从毛骧的嘴里说出来,朱雄英也是一阵恍惚,他不太理解这个人为什么会和反明势力搭上边。

在他的认知里,詹徽是一个可以被定性为气运之子的历史名人。

其父詹同是大明曾经的吏部尚书,詹徽本人更是在洪武十五年当上了监察御史后,就在三年内如坐火箭般地升为了都察院的总宪。

到了洪武二十三年时更是兼任了吏部尚书,在洪武二十五年时还加衔太子少保。

当然,到了洪武二十六年,他的气运就算耗尽了,最终被蓝玉案的巨浪所带走。

朱雄英在未来的世界里看过一些关于詹徽的解读,所以大概知道,这个人有如此气运的原因,并不是他有多厉害,是自己爷爷发现的在世诸葛亮,优秀到光芒万丈,所以被快速提拔予以重任。而是因为他的出生,他的背景。

想到这,朱雄英不免在心里感慨胡惟庸案对大明的影响。

第一个影响便是自己的爷爷在此案之后,进化成了完全体帝王。这位洪武皇帝在处理胡惟庸的问题上,将帝王心术用到了极致,而所谓的淮西勋贵和浙东集团,也在此案过后被全部纳入了打击范围里。

第二个影响便是当下大明的朝局现状,总结下来就三个字,洗牌中。

大概了解这段历史的朱雄英知道,自己爷爷在这个过程中,最看重的一股力量便是湖广士人。因为这群人就目下来说,绝对是天然的帝党。

他们一方面不是开国勋贵,同时这些湖广士人多是因避战乱而流入该地,所以也算不得什么江南豪强,特别是这些人当中的年轻群体,他们在开始读书发展时,湖广,江西一带早就被大明纳入了治理范围内,所以和陈友谅的关系也并不深刻。

但恰恰又因为他们和陈友谅沾着点关系,反而让他们在朝堂中只能依靠皇帝。

最典型的代表就是詹同,詹徽父子。

父子二人的祖籍原本在徽州,但因躲避战乱,詹同早早的就到了跑到了黄州,即湖北东部。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陈友谅治下的翰林学士。

在武昌被攻下,陈友谅覆灭后,詹同就顺滑地变成了自己爷爷的翰林学士兼吏部尚书。

所以这样的人,是天生适合成为皇帝亲信的。也正是本着这样的想法,詹同的儿子,詹徽才会如此快速的坐上都察院的头把交椅。

朱雄英知道,自己爷爷对詹徽的期望很大,这个人是在淮西勋贵和浙东集团都一蹶不振的情况下,重整朝局的关键棋子。

可现在,爷爷肯定觉得自己遭到了严重的背叛。

“他怎么敢的!毛骧!抓!抓住这个人!还有都察院!给咱封住,一个人都不准放出来!”

看着爷爷的怒吼,朱雄英一下就从躺椅上腾起身子,冲了出去,一把拉住了要去抓人的毛骧。

“爷爷,现在不是时候!”

被皇长孙拉着,毛骧也不敢乱动了,只能转过身,立在原地,等待新的命令。同时他也注意到,周兴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雄英,你这又是要干什么!”朱标质问道,对于詹徽的这种行为他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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