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头戴鱼尾金冠,身穿淡黄袍服,面如重枣,一部长髯。一丈五六尺的身高,居高临下,威风凛凛,正是四圣中的李兴霸。他见陈庚救了周信,更不多言,黄色的珠子正是自己本命法宝辟地珠,劈面便向两人再次袭来。瘟癀伞是吕岳亲自练就,本是群攻的法宝,辟地珠每次袭来,势如山岳,陈庚知道瘟癀伞挡不得几下,李兴霸有此珠在手,今日怕不能善了。尽力把伞向前一挡,两人撤步闪身退到工坊门前,叔侄俩多在一起玩闹,默契甚深,周信便拼着法宝再次受伤,将罄尽力一摇,向辟地珠挡了过去,陈庚也抽出手来将伞晃动,掐诀念咒,一股淡淡的黑烟便向李兴霸扑去,正是声名山的看家本领,宝伞祭出了瘟毒对敌。
李兴霸身材高大,两步便追了上来,见周信摇动头疼罄,登时头部开始隐隐做痛,只得把辟地珠往罄上一击破了周信的法术,只这一瞬,黑烟已到眼前,李兴霸不敢用辟地珠击散瘟毒,只得往后一退,大袖一鼓,劲风陡起吹散了黑烟。陈庚见瘟毒要散开,只得把伞再一抖,收回瘟毒。
两方只过一手,李兴霸以一对二,进退自如,周信的头疼罄再次抵挡辟地珠后光华尽散,已经不堪再用,只得收回怀里,顺手便拔出背后负着的一柄宝剑护在陈庚身侧。
李兴霸也不追击,扬手一粒丹药打入狰狞口中,狰狞打个滚,头疼立缓,站了起来,李兴霸身子一摇已经站立在狰狞背上。陈庚知道四圣一身神通一半在坐骑上,见李兴霸与狰狞合体,知道不是对手。扬声喊道:“李道兄慢来,莫非四圣立意要与我声名山为敌?”
李兴霸站在狰狞背上,气势又大不相同,如山如岳,他面相本来威重,在恢复凶残气象的狰狞身上越发的气焰滔天。
他自觉此时大占上风,更是懒得多说,辟地珠往起一祭,光华大盛,众人登时觉得身体一重,已经使出辟地珠神通法术。刚才那样抛出辟地珠伤敌,虽然声势大,其实还没有尽全力。此时运用神通,已不是小打小闹,有了生死较量的意思。
陈庚也是脸上一沉,不再多言,瘟癀伞一摇,立刻笼罩十丈方圆,数条如墨黑烟升腾而起,比刚才淡淡黑烟不可同日而语。
李兴霸见陈庚祭起法宝,不显颓势,这才一声冷笑:“周信伤我神兽,正是你声名山要与我四圣为敌!”大袖一卷,李大康已是卷到面前,也是一粒丹药丢入李大康口中,往后一丢再不多看。只对陈庚道:“伤我狰狞,周信须得再断一臂。”语气森森,竟然步步紧逼。
陈庚暗暗握紧瘟癀伞,心想周信只是给狰狞和李大康一个教训,真要用毒,狰狞是龙种还能坚持一会,只怕李大康早就了账了,此时李兴霸只是拿此事做文章,也懒得分辩,只是按师兄吩咐沉声道:“李兴霸,莫要仗势欺人,师兄有令,熔金坊今日闭门。”
李兴霸立在狰狞背上,闻言呲牙一笑:“果然唯唯吕岳,是个识时务的,杨森师兄欲借周信的罄一用,可惜周信不爱惜法宝,损伤了这罄,周信须得自去与师兄领罪,罄既然不能使了,那就借这把伞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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