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站到应川身后,随时准备将他拿下。
应川从口袋中掏出丰泽令,道:“我有传验。”
“你有传验?”管家十分诧异,难以置信地瞪着应川。
这小子看起来一副穷酸样,修为也只有淬体五品,刚刚符合比武的参赛标准,怎么可能会有丰泽令?
他下意识地一拍桌子,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从哪里偷的传验?”
应川没有反应,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士兵吓了一跳,心想这老东西发什么疯?
他们本能的反应是直接扣住应川,但见他举止如常,就没有动手。
其他的散修和管事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来。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枚丰泽令是偷的?”应川反问。
管家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嘿!你这毛贼,连五枚银刀都没有,穿的一身破烂衣裳,修为不过堪堪五品,你怎么会有传验?不是偷的还是什么?”
听到管家这样说,周围的散修顿时议论纷纷。
“偷的传验啊?还能这样?”
“可不是嘛,得,现在露馅了不是!”
“哎哟,这人够狠,还好我当初没有……”
“普通人哪里会有丰泽令呢,一枚令牌少说也要上百枚金刀。”
“还是乖乖花五千半两弄个临时的吧,反正只有比武大会这几天需要用。”
人群的讨论声越来越大,两个士兵站在应川身后有些不知所措。
管事大声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扣下,把令牌收缴上来!”
两个士兵正要动手,却听得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何事喧闹?”
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从偏殿内走出,手执木扇,一袭白袍,看起来相当儒雅,只是他此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赵大人!”
那个管家赶紧起身,对中年男子揖礼,道:“这小子偷了别人的令牌,想要蒙混参加比武,被小人发现了!”
赵姓中年看向应川,问道:“你手上的令牌从何而来?”
“朋友送的。”应川回答。
围观之人顿时又炸了锅,朋友送的?什么样的朋友会送一枚价值不菲的丰泽令?这少年是因为害怕编的瞎话吧?
还有散修悄悄地询问:“这位赵大人是谁啊?”
“赵大人你都不知道,赵书义大人,丰泽郡丞,郡守之下的第一人,大权在握!”
“可不是嘛,想要进入丰泽书院,必须经过赵大人批示才行!”
“不仅如此,赵大人还有权向国学院举荐学子呢!”
“唉,能在书院里读书的非富即贵,或者是灵根觉醒之人,与我等无缘啊!”
赵书义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直接问道:“可否一观?”
管事赶紧想从应川手上拿过传验呈给赵大人,却没想到应川直接将令牌扔向赵书义,管家气得跺了一脚。
赵书义不以为忤,查看传验后,问道:“你叫应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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