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在房里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知道她女子身份的绮罗姑娘。
“你居然连这些物件怎么用都不知道?”
顾念之拿着手里的月经带,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这么多年,每次来月事都是怎么过的呀?”
“有些……有些其他的法子。”顾念之说的是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但绮罗却误以为她说的是草木灰,心中不由可怜起她来。
详详细细教顾念之怎么使用后,绮罗又差人送来一碗红糖姜水。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想必是不舒服,喝一点暖暖,或许会好受点。”
顾念之咕咚饮下几口,直接在屋子中间的暖垫上躺了下来,“知我者,绮罗也。或许是因为昨日身子受了寒,这次来月事,小肚子特别疼。”
“我来给你揉揉。”绮罗坐在暖垫上,让顾念之躺在自己大腿上,随后搓了搓手,将手弄得暖暖地,轻轻在顾念之小腹上揉着。
“好些没?我正在让人给你灌汤婆子。”
“好多了。”顾念之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年少刚开始来月事时,也时常肚子痛,我妈就是这样为我轻轻揉啊揉啊揉……后来长大了,所有的苦痛都要学会自己承受,就很很少在妈妈面前这样撒娇了。”
“以后你还可以在我面前撒娇。”绮罗说着。
“绮罗你占我便宜,咱们可是平辈儿……”顾念之道。
“你想复杂了吧……”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两个女孩子就这么打闹着笑着。
还未步入房内,司马曜就听到了顾念之和女子笑闹的声音。
林恒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辣眼睛的一幕。
顾念之和绮罗衣衫不整,在暖垫上靠得很近。
“公子,实在抱歉,您的朋友非要进来,我没拦住。”老鸨说完这一句,自顾自退下,既然这几人是朋友,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司马曜盯着顾念之,眼中似有怒意。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莫名而来的怒意是为何产生。
“原来司马公子也喜欢来这种场所?”顾念之从暖垫坐起,略微整理衣冠,一手搭在绮罗肩上,一手揉捏着绮罗的手。
原书中的司马曜是个正人君子,根据顾念之的记忆,书中从未提过他去过风月场所,此时出现的司马曜,的确是让顾念之有些吃惊。
“本来想带司马公子见见绮罗姑娘,没想到居然这么巧,顾先生也在。”林恒赶紧解释道。
“绮罗姑娘是我的人,我在这里不稀奇。倒是司马公子和林公子不但不请自来,连门都不会敲一下的吗?”顾念之似是不满,直直地盯向司马曜。
司马曜眼中的怒意更盛。
顾念之以为,那是因为自己捷足先登,和绮罗单独待在一起,让专程前来看绮罗的司马曜有些不高兴。
可现在这样的情形,自己也不可能落荒而逃,将绮罗拱手相让吧?
“绮罗姑娘色艺俱佳,今日既已到此,不如就让绮罗姑娘弹奏一曲,让我们也开开眼吧。”林恒赶紧打着圆场。
“甚好。”司马曜两步走到暖垫,和顾念之并排而坐。
绮罗起身,轻抚琴弦,朱唇轻启,歌声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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