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他们都走了,发出了胜利地欢呼,也为兄弟们能这样共同进退而心潮澎湃。
都说男人间最铁的关系有三种,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我们不但是同窗,还一起帮忙打架,兄弟情谊就这样牢牢地建立了。
我们四个相视一笑,兄弟情谊尽在不言中。冲完凉后我们勾肩搭背地回了宿舍。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天气也一天天的变凉了。这天晚上外面有点冷,我请了假,没有去金泰会所,在诗琴教室里陪着她上晚自习,她学得很认真,我不好打扰她,无聊地玩着手机。
我和珺珺姐别的爱好太多,都不是爱学习的人,到底是两个人性格互补好呢,还是有共同爱好好呢?我胡思乱想着。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三木打来的。我急忙走到教室外面,接通了手机,说道:“三木哥,有事?”
“小起,赶快到场子里来,出了点事。”三木哥的声音有点急。
我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跟诗琴说了一声就急忙往会所赶去。
十多分钟后我到了赌场,三木早就等在门口了,一边走一边对我说赌场来了高手了,赢了不少的钱,金老正在跟他们对赌,可还是在输,是泰哥指示他给我打的电话,要我过来帮忙的。
三木把领到一个包厢门口就走了,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看到我进来,里面的人都下意识地看了看我,然后恢复了正常。
泰哥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脸色不怎么好看,看到我过来了,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在他旁边。我坐下了,他指了指包厢里的赌桌,低声对我说道:“先看看。”
我把目光移向了赌桌,桌上有六个人在赌着金花,金老坐了一方,他的上手正是黄总黄胖子,下手的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是赌场的常客,别人都叫他“老爷子”,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只听说他开了一个很大的家用电器店,县里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很有钱。
金老对面的三个人我没有见过,很陌生。中间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冷得很,他的左边是一个红鼻子胖老头,看来是个酒腻子,右边是一个脸色凶狠,剃着光头的健壮汉子,一身的社会气息。这三个人面前堆了至少有二三十万块钱,看来就是他们赢了钱。
赌场里经常有赌客嫌大厅赌得小,而要求赌场另外组局的,这种局赌得大,赌场可以抽到不少的水钱,所以也很乐意组局,
我估计这个局十有八九是这三个陌生人要求组织的,至于金老怎么会参与进来的,我也有只有事后去了解了,这个问题也无关要紧,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
金老和黄胖子,“老爷子”面前的钱都不多,应该是都输了,金老应该只输了几万块,虽然不多,但是作为赌场的暗灯,没赢到钱就是失败。
这把牌只剩下金老和那个白脸汉子,其余人都扔牌了,锅里已经有了好几万块钱了,只见金老把手里的牌拿了起来,我和泰哥正坐在他的后面,看得请清楚楚,黑桃6,黑桃8,红心10,是一手散牌,牌面很小。
金老双手把牌一合,就把牌放在了桌上,扔了一叠钱上去,说道:“一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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