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不待宋言回答，周琳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宋言边说边点头：“啊，对对对——”
“不行，听起来很敷衍！”周琳朝着宋言靠近一步。
缩短了这一步距离，宋言感受到了莫名的“气场”，他急忙道：“是，我当然是琳姐最忠实的听众。”
周琳的歌声，无可挑剔。
宋言甚至一度认为，比起在餐厅打工，周琳去找关于音乐方面的兼职，会赚得更多。
“欸嘿嘿——”周琳浅浅地笑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既然如此，开学典礼那天，你来捧场好不好？”
“啊，这——”感觉有点麻烦……宋言犹豫起来。
“大学里面的食堂菜肴很丰富，你来的话，路费和伙食费，我全包了！”
“OK！”宋言干脆利落地回道。
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宋言就是这么务实的高中生。
“一言为定！”周琳说，“我们学校的开学典礼在下周一，对了，你们学校开学典礼是在哪天？”
“下周五。”宋言答道。
“那到时候我也去给你捧场！”
“欢迎，但是——”宋言道，“我可不包路费和伙食费。”
周琳无奈地轻叹一声，“学弟你啊，继续这样的话，会交不到女朋友的。”
“我本来就没抱那种幻想。”宋言实话实说，他的目标是高中毕业，考个好大学，毕竟已经独立生活，未来的路，只有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是么……很好……”周琳低声地自言自语。
“什么？琳姐？你刚才有说什么吗？”宋言问。
“没，”周琳摇摇头，“没什么，总之，我觉得你要多关注关注钱之外的东西会比较好。”
宋言表示：“我也有好好学习啊。”
“是除了钱和学习外的事物。”
“我也有和朋友一起看漫画、打游戏啊，琳姐，你是想嘲笑我没朋友吧？”
周琳：“……”
她把手搭在宋言的肩膀上：“你继续保持这样也不错，反正，有我在……”
“什么啊？”宋言只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要忙起来喽。”周琳说。
转眼到了晚餐时间，周琳和宋言结束了闲聊，各自忙碌起来。
……
次日。
清晨。
宋言已经坐上去安宁市第三精神病医院的地铁，他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位他即将拜访的杨教授。
名叫杨雪雅，是位年轻、优秀的心理学教授。
昨晚，宋言便在网上预约好了。预约在今早顺利通过，他被安排在9点见面。
宋言提早了半小时，抵达医院。
怀着“希望有点用”的心情，宋言朝着会面的地点走去。
路上，他好奇地观察着周围。
“这儿远离闹市，安静，内部装饰，绿色温馨……”根据所见所闻，宋言暗暗下了定论，这家医院，应该不错。
进入大楼，说明来意，已经预约过的宋言，在一位热心护士小姐的带领下，进入一间办公室。
护士给他倒了杯水，表示这就去找杨医生，让宋言在这里稍等片刻。
宋言道谢后接过杯子，坐到房间中央的单人沙发上。
“软塌塌的沙发，真容易令人犯困……”
宋言心想，坐在这种沙发上的病人，会更容易被医生催眠吧……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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