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二楼,推开了挂满红绸的屋子。她见着骆笙和燕无羁各坐一旁,手里端着酒杯,难得平静。
姑娘坐到二人中间,也端起了杯子,感受到杯中温热,无奈极了。“我可早早就及笄了,没道理你们二人喝酒,而我只能喝玫瑰牛乳茶吧!”话虽如此,沈归还是欢喜的喝了一口,心头暖融融的。
只此一人的偏爱,最是令人欢喜。
心中记挂着事,沈归便先开了口:“师姐,你让人私底下查查太尉府上那个钱姨娘未出阁时的事。沈乐阳是我那府上的女眷,是个没脑子的,不足为惧。可这钱氏终究在后宅生存了半辈子,我挡了沈乐阳的路,怕是不能善了。”
骆笙点头应下,只说过两日让姑娘再来一趟今世欢。燕无羁戳了戳姑娘,语气认真:“寰之,她若碍着你了,何不叫我杀了她?也好以绝后患。”
莫不说沈归如今更适应一个人处理事情,再者,燕无羁应是纵情江湖的侠客,自由潇洒,放荡不羁。何必为了她,徒增烦恼与杀孽。
沈归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何必脏了你的手,只管叫他们狗咬狗就好了。还有,如今隐门这般清闲吗?还是齐国有什么任务?你个门主怎的这般有时间?”
燕无羁往前一俯身,往姑娘耳朵上挂了一个小巧的方形耳坠,颜色如同黑曜般神秘。这是隐门门主的信物,隐门所属所有产业和人员都可差遣,指使。
骆笙假装没看见的将头扭向一旁,心中暗暗唾弃燕无羁的无赖行径,“他就仗着之之不知情!瞧着他对小之之倒是情深义重,可瞧着之之对她到无半分男女之情,甚至隐隐想将他排除在外。看来,这小混蛋追妻之路漫漫啊!不过也无妨,只要我家小师妹愿意,找个十个八个也无妨。”
想着想着,骆笙止不住笑出声来。
沈归心里十分放心依赖燕无羁,她确定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当燕无羁靠近之时,一动不动的坐着,没有半分避让。直到感受到耳尖的刺痛时,才又开口说话。
她摸了摸耳坠,手感细腻温润,如同上好的璞玉,却又比玉石多了几分寒凉。“燕无羁,好看吗?”
“好看!”他目光汹涌,直勾勾的盯着姑娘,到也不知说得是人好看,还是东西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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