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拉过来一个姐儿，夏阳扯了一下女子腰间的青色布条，对岳灵珊道：“师弟，你看这青色布条，说明这些姐姐只是推销酒水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岳灵珊眨巴着眼看着夏阳。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家店，有酒旗，有正店招牌，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这些都是清白之人。”
周围的酒娘听见夏阳这么说，一时间停止了喧闹，只是静静站立。
“师弟有所不知，如今天灾不断，很多女子没了生计，这才到酒楼卖酒。”
令狐冲总算松了一口气。
“师弟，我上次来回燕楼，也没见这么多卖酒的酒娘。”
“近几年朝局动荡。”
“先有刘六刘七造反，后有白莲教起义、宁王作乱。”
“想必关东又遇到了灾情，这才有这么多女子来长安谋生。”
听完这话，岳灵珊抹了抹眼泪，看着周围同样啜泣的酒娘，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我错怪你们了。”
一个酒娘拉着岳灵珊的手道：“少侠哪里话，我们当垆卖酒，其实也是以色娱人，希望少侠不要嫌弃。”
岳灵珊摇头道：“不敢，昔日卓文君也曾当垆卖酒，可见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酒娘抹了抹泪，笑道：“少侠，里边请，还请你们照顾本店生意。”
“一定。”
岳灵珊拉着令狐冲道：“师兄，你今天一定要敞开了喝，这顿酒我请。”
令狐冲点头道：“好。”
舒奇在夏阳一旁道：“师兄，我有些不舒服。”
夏阳摇头道：“很正常，因为你被撒狗粮了。”
舒奇问道：“什么是撒狗粮。”
夏阳拍了拍舒奇的肩膀。
“就是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舒奇抽泣道：“我有些想哭。”
夏阳踹了舒奇一脚：“少婆婆妈妈的，这里美女多的是，看上哪个，大胆去追就是了。”
舒奇点头：“好。”
四人被酒娘簇拥着走进酒楼，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只见酒楼里有一桌侠客喝的正欢，大呼小叫，还不时对身旁的酒娘上下其手，酒娘们紧蹙娥眉，慌忙闪躲。
“侠士，请自重。”
“啪！”
一个酒娘被侠客扇倒在地。
“臭婊子，装什么装，大爷买你的酒，你不该陪着喝吗？”
“大爷，我……”
侠客抓起一壶酒，对着地上的酒娘浇了下去。
“喝，给我喝，哈哈哈！”
酒店二楼，俏生生的老板娘看着酒娘被欺负，眉头微微皱起。
老板娘身旁，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道：“教主，要不要出手相助。”
老板娘一抬手：“不必，只有让她们受尽欺压，他们才能甘心加入我教。”
侠客一边泼酒取乐，一边对酒娘拳打脚踢，不停肆意狂笑。
岳灵珊知道酒娘们可怜，看她们这么被欺负，气得呼呼喘气。
“啪！”
岳灵珊一拍桌子。
“太过分了！”
眼看岳灵珊要出头，身旁的酒娘赶紧阻止：“少侠，不要强出头，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城四秀，你惹不起的。”
岳灵珊大叫道：“什么青城四兽！长安是我华山派的地盘，在长安还有我岳灵珊惹不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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