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见到的是她娘。
“商儿啊,你终于醒了!”倪母抹了抹眼角的泪,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头上还缠着止血用的药布,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天的女儿。
记得那天她正在商行里点着库房,送布料去李府的伙计匆匆忙忙地跑回来。
“夫人,小姐在李府被打了!”伙计气都没喘过来就告诉她。
“什么!被谁打了!”倪母焦急地问,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在夫家被打呢?
“听、听说是李少爷的……的妾室,不过小姐也还手了,掐住了妾室的脖子。”看着倪母,吞吞吐吐地说了。
“你是说,商儿也打了李少爷的妾室?”倪母反问,“到底是谁先动的手,说清楚!”
“是,是小姐先扯了那妾室的头饰,之后两人都扭打起来,那妾室扇了小姐一掌,小姐就掐了妾室,后来被李少爷推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倪母听完如遭雷劈。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和女儿说了在李府万事都要忍耐吗?她不是知道李府对于倪家的生意是有什么样的帮助吗?为什么就不是听话?
“你可知道商儿打的是谁?”倪母问,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那一个答案。
伙计摸着脑袋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好像叫什么月蓉?”
倪母听完瘫坐在椅子上,心里暗道,完了,完了,这该如何是好。
后来倪父巡商铺回到家,就见妻子一脸愁容,眼里还泛着丝丝泪光。
“夫人,这是怎么了?”
倪父没见过倪母这番模样,只见倪母盯着他一会儿,才开口,“商儿打了李川的爱妾,被李川推倒昏过去了。”
后来的事,倪父一边不允许倪母向李府询问倪商的情况,一边责备倪商怎么能如此轻率行事,完全没有把倪家的命脉放在心上。李府也算是有良心,第二日就通知了倪家,倪母立刻赶去李府,就看到了此时已经被诊治过后、静静地躺在榻上的倪商。
而她的女婿李川,正忙着为受了瘀伤的月蓉找最好的药。
“娘,你怎么来了?”倪商见到床边有了疲态的倪母,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倪母看着女儿这般憔悴,若说前几日还有些责怪怎么与李川爱妾动手,后几日看着倪商完全没了生意的样子就是真的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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