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变慢了。”
沈却盯着面板,上面显示要按摩三十次,才能再一次突破。
不过这也正常。
总不能每按一次就突破一次吧,这太逆天了。
......
苏酥离了温柔乡,回到府中。
“请留步。”
府上大堂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阔面短髯,肌肉虬结,赤裸着上身。
他自斟自饮,喝着一壶闷酒。
苏酥不悦:“有事?”
“你又去温柔乡了?”
“是又如何?”
“我听到一些流言,说你和温柔乡中一个男按摩工......”
“是又如何?”
“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但外人看来你却是我的妻子,如今我天天被人嘲讽戴了绿帽,还请顾忌一下我的脸面......”
苏酥未言片语,自顾自而去,忽而脚步一停:“连山虎,不准动他。”
连山虎颔首:“好。”
苏酥走远,连山虎饮尽杯中酒,眯起双目:
“我不亲自动他......”
不多时。
“馆主!”
一面目阴沉的鹰钩鼻青年,跨门入堂。
“你去将那叫沈却的按摩工杀了。”
“是,馆主!”
鹰钩鼻青年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记得手脚干净,勿留马脚。”
“馆主放心,属下定当手脚利落。”
鹰钩鼻青年走后不久,连山虎抬头望向房梁阴影处,客气道:“还请跟着他,若有意外,代为善后。”
“好久没尝过人肉了。”
房梁阴影处声音如鬼魅般幽幽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如今坊间皆传我被小白脸戴了绿帽,就连我武馆弟子,私下也多有嘲笑,我一天不杀此人,就一天没脸出门!”
“我这就去尝尝好不好吃。”
“有你同去,寻常武夫也是必死。”
......
夕阳西下。
温柔乡外嘈杂声起。
沈却循声而出,见一队人马,为首者穿绿色公服。
“本官乃本地市易司副司,今日特来此公告,温柔乡已欠商税多月,今日如不能补齐所欠之商税,便要依法收回此地。”
市易司官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告。
“糟了......”
沈却皱了皱眉,据苏酥所言,交税的日子,应该还有一月才对,怎么市易司今天就跑来收税了?
温柔乡除他以外,还有二十个女工,都是家中无田无地的贫苦妇女,女工们听了市易司官之言,个个面无人色,若是温柔乡没了,她们也就绝了活路。
“王氏人呢?”
市易司官四下一扫,并没见到王仙女,便高声问女工们。
一个女工喏喏道:“王仙女她不见了......”
“不见了?”
市易司官面色愕然。
旋即他想到什么,勃然大怒道:“王氏知道本官前来收税,故意为了躲税,而逃之夭夭了?”
市易司官稍微平息怒火:“若王氏潜逃,那温柔乡便是无主之物,本官便做主,今日收回此地!”
沈却心中焦急,云河城的女澡堂不多,雇佣男按摩工的那就更少,如果温柔乡关门倒闭,那他还如何修行?
“大人,据草民所知,离温柔乡商税上交之日,尚有一月之期,今日便收回是否不妥?”
沈却上前拱手一礼,肃声道。
市易司官大怒:
“放肆,你一个草民也敢质疑本官?我堂堂市易司副司,还不如你懂?”
一旁的女工宋嫂见状,慌忙将沈却拉到身后,陪起笑脸:
“大人息怒,他少不更事冒犯大人,我替他向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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