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
“陛下,昨晚行刺陛下之人臣已查出是何人所指使。”
顾卿落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眼睛很看向季砚尘等他托出幕后之人。
虽然她已知是哪只狗指使的,但是能看到君翎越那张脸上展现五颜六色的表情,心情就大好。
她就是想看那位狗男人,吃瘪的模样又拿不了她怎样窝囊劲。
顾卿落:“望爱卿速速说来。”
季砚尘瞥了一眼君翎越,这一眼令君翎越心头浮上一抹不安。
想着他虽对顾卿落有杀之心,但不会蠢到找人进宫刺杀,如今,季砚尘扬言已查到是何人指使,众人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一人。
他没做过,不带怕的。
君翎越也冷眼看了一眼季砚尘,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火药味十足。
随即,季砚尘微微一笑,语气带了讽刺:“王爷,本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刺杀君王还理直气壮的。”
“王爷,你让本官刮目相看啊!昨晚陛下未身亡对你而言,是不是很失望啊~”
才安静一会的大臣,又像一锅粥一样沸腾起来。
“王爷刺杀皇上,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世人都知,陛下心悦王爷,令王爷厌恶许久,刺杀陛下也实属正常。”
“王爷在朝堂上一手遮天,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到派人行刺陛下,这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君翎越:“……”
季砚尘这狗官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什么时候派人刺杀顾卿落了?他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君翎越怒极反笑:“季大人,请慎言。”
“本王未曾做过此事,季大人若对本王有所不满,也不该以如此拙劣的理由诬陷本王,实在可笑。”
季砚尘不紧不慢又道:“只要王爷你看见此人,你便什么都会明白了。”
“带人进来!”
两名太监押着一名头发散乱的黑衣男子进入殿中,强令他面向顾卿落下跪。
“王爷,可还记得此人?”
君翎越心中那抹不安愈来愈强烈,始终站在原地无任何动作,连一个眼神都不给那黑衣人。
他强压怒火,冷静道:“本王对此人无印象,季大人想污蔑于本王应把戏做足,而不是随便抓个人来充当证据。”
季砚尘看他一眼,从喉咙哼出低笑,走近黑衣人,一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转头看向君翎越。
“王爷,你看清此人是谁,再和本官说话。”
君翎越不耐烦转身看向那人,这一眼令他宛如坠入冰窟。
青猎?
他……是行刺皇帝之人?
怎么可能?
季砚尘戏谑一笑:“王爷,你看看他的眼神多么渴望你能够救他一命啊!”
“可惜,行刺皇帝是诛杀九族的大罪,王爷你也保不住他。”
“况且,王爷你还是幕后之人,按律法,臣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故王爷你也要诛杀九族呢~”
君翎越:“……”
“狗官,你闭嘴,行刺小废物是我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青猎声音发抖,跪在地上声嘶力竭。
季砚尘看着青猎眼中流露出惊讶:“哦,难道是你这个奴才自作主张吗?说出去可没人信!”
“无人指使,你怎敢那么嚣张进宫行刺?定是有人向你许诺了什么。”
他已经想到是这个奴才擅作主张,私自进宫行刺,刚才君翎越面上那抹吃惊之色是骗不了人的。
就算不是君翎越指使,能泼他一次脏水,影响他与陛下的关系,令陛下更厌恶与于他,也是件好事一桩。
青猎一副视死如归:“对,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要杀要剐请听尊便!”
“青猎你……”君翎越气结。
他想到很多行刺结果,唯一没想到自己的下属会自作主张行刺皇帝,还被死对头揪到辫子的结果。
君翎越缓缓闭上眼睛,语气疲惫:“陛下,青猎行刺你一事,本王确实不知,本王管教无方,令他做了伤害陛下之事,是本王之错。”
“若是陛下你也想连本王一并处置了,本王也无异议。”
“本王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请陛下处置本王吧。”
“王爷!”青猎目眦欲裂喊道。
“陛下,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与王爷无关,请陛下明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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