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福伯拉出了房间。
芳嬷嬷与小桃,将烧好的热水,一盆盆往屋子里送。
阿晏出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他心跳加速,深邃的凤眸里,闪烁着狂喜的光芒。
那份按捺不住的激动,仿佛快要从心底喷涌而出。
“福伯,你听到了吗?”
“我要当爹爹了!”
他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福伯笑侃道:“听到了,你小子,可以啊!”
“这么快就要当爹爹了?”
阿晏紧张地搓着双手,神色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福伯实在看不下去,让他跟他一起去煎药。
阿晏拿着火折子,想将小炉子点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福伯看他不停颤抖的手,接过了火折子,一点就点了起来,然后将配好的药,赶紧放在小炉子上熬。
“阿晏,人家绾绾姑娘,之前说要跟你一刀两断,说不定就是在说气话。”
“她若是真想跟你分开,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生孩子呢?”
阿晏猛地点点头,“福伯您说的对,肯定是我笨,惹绾绾生气了,所以她才会那样说。”
“她怎么可能,真的不要我呢!”
一队飒爽英姿的女子铁骑,背对着身后的漫天云彩,在落日余晖下,由远及近的驶向京都城城门。
为首的女子,捏住缰绳,马儿立刻停了下来。
女子三千墨发,仅用一根大红色丝带束起。
她身姿高挑,五官清秀而不失英气,一双瑞凤眼,眸光沉凝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巍峨城门。
一身大红色战袍,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将军!”
谢瑾挥手制止了,副将鸣玉未说完的话。
“无需多言!”
“可是军师说……”
谢瑾再次打断鸣玉的话,“他说他的,将在外,还军令有所不受呢!”
“他靳予白,现在远在北疆,难道还能管,本将军在京都城的事情不成?”
“他定国公忘恩负义,宠爱继妻,和继妻所生的子女也就算了。”
“现在竟是趁着老夫人,远在蜀地养病,我又在北疆战场无法脱身。”
“在绾绾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狠心将她,强制送进碧云寺,故意磋磨。”
“真是欺人太甚了!”
“之前北疆战事焦灼,你们跟靳予白一起瞒着我也就算了。”
“现在我既然回来了,绾绾这一年所受的苦,本将军要一分不少的,帮她讨回来!”
另一名副将鸣凤,从腰间拿出一只黑色的锦囊,递到谢瑾面前。
”将军,军师有一锦囊,让末将一定要交给您。”
谢瑾一脸不耐烦,“他有什么屁话,不能直接说?”
“还装神弄鬼的弄个什么锦囊?”
“一个大男人心眼多也就算了,竟是比娘们事还多!”
鸣玉和鸣凤,听着将军对军师,一针见血的吐槽,努力憋着笑。
谢瑾将黑色的锦囊打开,看到上面铁画银钩的几个大字,撇了撇嘴,“要他多事,我难道是傻子吗?”
接着收起锦囊,鄙视道:“自己表兄下落不明,都一年还没找到呢,竟然还有心思来管本将军的事?”
鸣玉和鸣凤没好意思说破,主要是军师太了解将军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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