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回廊尽头,寒气更甚。
那里是一个泛着黛色的圆形水池,水池上方有一对镣铐,是吊人用的。
忽然我感觉到喉间一紧,项圈被卸下来,接着便是一个冷物覆上了颈间的狰狞的囚痕。“这东西我替你保管。”
徐行恪道。我能感受到她语气中淡淡的悲哀。
徐行恪握住了我的手腕,将一个针管缓缓插进我小臂中,注射了半管镇定剂。
很快,我发现我浑身都不受控制的软下来,也在这时候几个人将我手腕铐进镣铐之中又将我踹下了水。铁索相互摩擦,碰撞的声音交叠。
冷,刺骨的冷。
沉重的桎梏拖着我落入水底,池水倒灌进我的口鼻,我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反正他们决不会让我提前死在这。
一种幽暗的室息感包围着我,我沉沦在这静默、濒死的深渊。
周遭景色倏然向身下退去,腕上的铁索扯着我出了水面,我伏在池边不受控制的咳起来。
忽然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头,是个男副官。
“临将,祁爷叫我好好伺候着你,怎么样?”男副官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齐歆,你可以叫我齐副官。”
我并不想理他,于是低下头去不做应答。
“果真是个哑巴,”齐歆嗤笑一声,“那我就祝你一会玩得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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