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的家很好认,就在庄子的最前面,是一座三进的青砖大宅院,和周围低低矮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远远望去,高大的门楼气派非凡,朱红色的大门紧闭。
踏入宅门,穿过宽敞的前院,正对着的是一间装饰精美的堂屋,屋内摆放着名贵的桌椅,墙上挂着书画,处处彰显着主人家的富贵与讲究。
一个庄子的管事,居然住着这样豪华的房屋,其财富的来源,不得不让人深究!
刘管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酒糟鼻,穿着崭新的绸缎衣服,大腹便便的走到庭院里来。
“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哪里来的,不分青红皂白,绑了我的家丁做什么?”
“光天之下,强抢民女,你说我绑了人做什么?自然要去见官的!”
“知道我是谁家的管事吗?识相的,你赶紧把人给我放了!”
陆翎安伸出手掏出一个腰牌,刘管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顿时脸色变了!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江离一挥手,压着刘管事进了书房,刘管事乖乖的把庄子的账册全部拿出来。
“大人,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刘管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身后的几个人也跪在地上求饶!
陆翎安坐在书房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查看账册,“把这些人都给我绑起来送到县衙,听候发落!还有这些账册,全部带走!
陆翎安把这些刁奴带到了永平县的县衙之后,就匆匆的往京城赶去。
已经到了午后,雪渐渐的下得大了,狂风卷着雪粒子,在天地间肆意狂舞。
冰冷的雪粒抽打在脸上,似细密的针尖,刺痛了每一寸肌肤。
陆翎安不愿意停下脚步,骑着马在风雪中狂奔!
过了永平路之后,这一段路寂静无人,就在这个时候,前方赫然出现一队士兵,个个严阵以待。
陆翎安勒住缰绳,注视着前方。
为首的男人,他刚过而立之年,端坐在马上,身着一身银色铠甲,戴一顶红缨盔帽,盔帽上的红缨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恰似燃烧的火焰。
腰间束着一条镶满金玉的宽腰带,更显其身份的尊贵与威严。
目光阴鸷,神色冷峻的看着他。
原来是宁王世子!宁王世子在西北大营任参将,他本在西北大营练兵,此刻竟带着士兵拦截于他。
陆翎安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宁王世子,冷冷说道,“本官奉皇上之命,调查宁王府田庄一案,请宁王世子速速让开!”
他义正言辞,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冽气息!
宁王世子哈哈一笑,“弟弟!好久不见!”
这一声弟弟,彻底的激怒了他。
陆翎安的手紧紧的握着刀,冷冷的的看着他!
他被他骑在胯下,像野狗一样爬!
他被他关在小黑屋里,一关就是几天几夜,连饭都没得吃。
他被他用马鞭使劲的抽打,打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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