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记者以后,初澈和知若昔带着满腔怒火回到房间。
初澈锤着胸口,来回踱着步,“一想到老爷子眼都不眨的就把那么多财产送给那个女人,我心头的肉就痛死了!”
“看在你爸手里优盘的份上,本来还挺尊敬他,可他呢,却把你我谋划那么多年,辛辛苦苦得来的财产,分给那个小狐狸精那么多?甚至连说都不说一声,还真把财产当他自己得来的了。”知若昔锤着沙发扶手狠狠道。
“北京一环四合院,山后湖边小屋,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百分之十啊!”初澈气得直跺脚。
知若昔扶住钻心痛的额头,“老公,你那个小继母不是个简单角色,看来普通的手段很难赶走她!”
“你们同为女人,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初澈皱着眉头问。
知若昔沉思片刻道,“恐怕,得用更厉害的手段,让我想想……”
初澈嘎巴嘎巴按着手指骨节,狠狠道,“不仅要把她赶走,还要让她把吃进去的骨头全都吐出来!”
上午,初井一哼着小调把小娇妻送给自己的野花插进花瓶,放在自己睡觉的卧室床头。
接着,他把一楼最末那间客房锁起来,钥匙由自己亲自保管。并亲自挥毫书写“北极光小屋”五个大字贴在门上。还下令,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就在他等电梯的时候,儿子扯着他走进旁边空置的客房。
“爸!您知道您送给那个小狐狸精的三个礼物有多少钱吗?”初澈怒气冲冲问。
初井一幸福的笑道,“儿子,你小妈她人美心善,又对你爸我那么贴心,多少钱都值得!”
初澈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爸,她摘一捧野花,弄个破投影仪,您就拱手奉上几十个亿的礼物,您简直就像个……像个弱智!傻子!败家子!”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嗯?”初井一生气道。
“爸!还是那句话,这家产得之不易,是我和若昔谋划好多年才拿到手,才有咱们初家的今日的!您不能不跟我们商量,眼都不眨的随手送人啊!我们不同意啊!”初澈厉声道。
初井一耸耸肩,缓缓道,“她又不是外人,她是我老婆,你继母,咱们是一家人。”
“可是爸,您跟她相差将近三十岁,有一天您嘎嘣了,她一定会和我们争家产的!这是我们的家产,我们谋划来的!”初澈反复强调。
初井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儿子,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嘎嘣呢,嗯?”
“怎么会呢爸?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是亲父子,血浓于水,您就把那个优盘还给我吧!”
初澈一抓住机会就会提这个要求,初井一早已免疫。
“儿子,偷来抢来的东西,迟早是会反噬自己的,所以,适当散出去一点,是替你消灾呢,你懂吧?”初井一郑重道。
初澈疯狂摇摇头,“什么狗屁逻辑,我打小就不信那些,您赶紧把优盘给我!”
“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可能把优盘交给你的。儿子,你就安心当好你的副总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知道吗?”
说罢,初井一起身离开。
初澈死死瞪着父亲的背影,第一次动了杀心。
回去之后,初井一陪着迟鸥往山后的湖边小屋散步。
听弦跟在他们不远处。
见三人离开别墅,初澈忙跑到二楼,鬼鬼祟祟钻进父亲的房间,去翻弄父亲的行李。
“什么人在里面?”折返回来帮迟鸥取手机的听弦,推开虚掩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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