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手伊言堂不再说话,众人心情也格外沉重,大家肃立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感觉事有不祥。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望着八卦湖,仿佛神奇的八卦湖将要宣判他们的命运。他们也只能等待着那未知的命运降临。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伊言堂的身影在朦胧的光中若隐若现,他的沉默像是一把无形的剑,也悬在每个人心头。他们知道,这个时刻,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成为决定性的转折点。
就在这时,天边开始泛起淡淡的曙光,一抹微弱的光芒逐渐扩散开来,将黑暗驱散。
伊言堂的身影在晨光中变得清晰,他缓缓把目光从八卦湖目转投向远方朦胧的天际。
八卦湖的静无声音,天光的泛亮,使伊言堂和众人一样,心中逐渐减少了紧张和不安。
但是没有遮天手的发号施令,仍然没有敢轻举妄动,甚至一声咳嗽也要捂嘴憋着。就这样一群人呆立如塑,都望着遮天手伊言堂。
过了良久,遮天手把目光转向众人,仿佛是十分疲倦。他合目片刻,才似带疲弱地向赛太岁薜良豪问道:
“薜良豪,我问你,我在你院尸里,看到的那个怀里抱着东西的少年,他是什么人?有多大岁数?怀抱何物?”
薛良豪不知道伊言堂在这样的时刻,为什么会忽然问起郑家的二儿子。他舔了一下嘴唇,干咽一咽,小心地回答道:
“回禀大老爷,那小子叫郑义,是郑家的二儿子,也就是我义子郑嘉仁的兄弟,属相龙,七岁年龄。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东西,是练氏产下的一个怪胎,溜瓜滚圆的一个大肉球。我想那一定是个孽根祸胎,注定不吉,所以就让那小子、郑义抱了扔出去喂狼。”
“大肉球?孽根祸胎?天降异象?诡秘八卦湖?神奇少年郑义?”
遮天手伊言堂喃喃自语着,试图把这些诡秘的事情都串联起来,推理出一个结果。
可他这一动脑筋,刚联想出一点眉目,就忽觉头痛昏沉,脑海又一片空白。
这样情况让伊言堂心中大惊,他急敛定神思,不敢再去联想那些诡异的事情。
他抬头看向天空,就见这时星隐云涌,天光又被蒙蔽,便觉的天空变得厚重起来,低垂得让人感觉沉闷。
伊言堂更觉八卦湖是个古怪之地,心道:
“此地对我们来说好像不太吉祥,天机更不可轻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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