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婵银牙紧咬,勉强集中心神发动了“忠奸之眼”。
青年的灵魂,闪耀着真诚的生命之白色;边缘着坚定的绿色。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朋友……
杨婵闭上眼。金色的发簪掉落在地上。她软倒在地上,抱头再次:“呜呜呜”哭起来。
“长苼……”某一时刻,杨婵呼唤道。
“圣母大人,何事……啊?”木长苼才意识到杨婵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我们,是朋友。从今日起,我叫你长苼,你直呼我名字即可,不然,太见外了。”
“哦……婵姐。”木长苼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
“长苼,何处可得杜康酒?我想祭奠家人们。”
“出了秘境,城市里。我帮你买。”
“嗯……”杨婵乖巧地点头,“谢谢。”
“是真朋友就别老说谢谢。走,带我出去。没你我可不知道怎么出秘境。”
“嗯。”
出秘境后,木长苼在城区的烟酒店里,买了4大瓶杜康酒,和祭奠用的菜肴香烛等一应器物。看着木长苼忙东忙西,杨婵的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
他可比当年的他,有担当多了……杨婵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但随即杨婵甩掉了这样的想法,这是马上要祭奠自己的家人,自己在想什么呢?
回到秘境,一切布置完毕。杨婵在广场前洒下一杯杜康。
“哥,大家,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要是早点回来,也许就不会这样了。现在你们都身死道消了,鬼门关也关上了,我想去黄泉找回你们的魂魄都做不到了……哥……大家……对不起……”
说着,杨婵再次哭泣起来。
木长苼拍了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慰。
杨婵身体一震,没有阻止,哭泣声音再次小了下去。
很快,时间到了傍晚。
“长苼,虽然这里已经是废墟了,今晚我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家。可以啊。”
在一间看似牢固的屋子里,木长苼生起一堆篝火。
“长苼,陪我喝一杯吧?”
“好。”
木长苼打开了剩下的3瓶杜康中的一瓶,然后给杨婵倒了一小杯。
杨婵看着小小的杯子很不满意:“长苼,是不是朋友,怎么只给我倒这么一点儿啊。”
木长苼摇头道:“婵姐,现在的杜康,可不是古代的杜康了。你要是古代那种喝法,很快就会醉的。”
“我不信,从三国到元初,我都喝了几百年杜康了,我会不知道。”
“你不信试试,现在的杜康可是53°烈酒。据说古代杜康只有6°,现在这酒可比古代烈快要10倍了!”
“哼,吓唬本姑奶奶。”杨婵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不出意外,她涨红了脸开始剧烈咳嗽。
“真是的,我啥时候骗过你。”木长苼摇摇头。
“是,你的确没骗过我。”杨婵红扑扑的脸上露出笑容,“烈是真烈,酒是好酒,再来!”
“好好好,舍命陪君子。不对舍命陪仙女。”
酒过三巡,杨婵拉着木长苼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各自的过往——两个人在喝酒的路上渐行渐远。
“所以……你根本没跟刘彦昌结婚,就生下了沉香?”
“嗯……是啊。”杨婵已经有点摇摇晃晃了。
“你可真猛,这在现代社会,也是相当生猛的行为。呃……”在杜康的加持下,木长苼也不再对杨婵用敬语了。
“我高兴,怎么……你介意啊?”杨婵歪着头看木长苼。
“我一点都不介意!呃……”
“真的?”
“不介意!我介意个啥。”木长苼挥挥手。
“哦。”
“其实你也不容易,你家都不容易。”木长苼开始口无遮拦了,“天道和鸿钧那帮老阴逼,算计你们家好几次,折腾来折腾去,就是为了气运和功德,算计吞噬人道控制地道。折腾啊折腾,算计你妈嫁给你爸,搞出你们一家,就是为了你们一家入劫争气运——要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半人半仙天人合一的!后面,在封神算计你哥,给玉鼎做弟子挡杀劫——呃,哪吒也是同款;亏得玉鼎还是个人,十二金仙弟子里也就你哥是得了真本事被真培养的;其他几个死得别太惨……”
“咦”杨婵的酒醒了几分,“那我呢,我的事情,也算天道的算计?”
“是啊。”木长苼又闷了一杯酒,“虽然有点对不住,你的事情就是你妈妈的翻版。”
“那么,我穿越来找你的事情,也可能是天道算计么?”杨婵紧张了起来。
“明显不是。”木长苼道。
“你哪来的自信?”杨婵揶揄道。
“自从听你说,诸天黄昏之后。要知道,道祖鸿钧合天道了呀,然后那场浩劫他都炸没了。天道可是盘古开天后管理洪荒的一个管家,是个不太好的裁判。但是洪荒每次大的进步,多少都是有功德来的,这也是天道在的象征。现在没功德了,这说明啥?天道也没了。你来,纯粹是你们这些仙人在末法时代没有天道的情况下的自发自救行为,很合理,我是你我说不定也会这么做的。”
“你真睿智。”杨婵赞叹道。
木长苼心想:真当我这么多洪荒小说白看的吗?
“呵呵,鸿钧和天道这俩阴币,万般算计皆成空。这一杯杜康,敬他们!”说罢,木长苼,将一杯杜康洒向空中:“岂不闻魏武帝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好气魄!”杨婵的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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