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坐着的那四个人就是萧长老的外甥和他带的人吧。”谷季清远远地指着茶楼说道。
席延海仔细看了看,摇头说道,“不对!那个大胖子旁白坐着的像是钟从巽师伯!”
“什么!是疯师伯!那这人恐怕真是萧长老的外甥!”詹彦卫吃惊地对着众人说道。
田应玄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说不上钟师伯是被胁迫了,等会儿进去的时候小心点。”
四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茶馆,一进门,田应玄对着秦皓羽等人扬声说道“在下田应玄,不知哪位是~”
话还没说完,一只茶杯就扔了过来,随机传来了钟从巽的怒吼,“给老子滚出去!别打扰我和兄弟喝茶!”
田应玄躲过了钟从巽扔过来的茶杯,神色尴尬地看向了身旁的谷季清。
谷季清会意,连忙躬身满面笑容地对着钟从巽说道,“钟师伯,您老身体康健啊。小子们是奉了掌门之名,请您和您的好兄弟上山去喝上等的云雾茶。”
“大哥,山上的茶好,要不俺门去上面喝?”秦皓羽也满面堆笑地轻声对着钟从巽说道。
钟从巽默不作声,像是在思考,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盯着他。
“啪!”地一声,众人吓了一跳。田应玄不由得歪了一下身子,但是却不见茶杯扔过来。原来钟从巽只是拿着茶杯砸了一下桌子。
“走,大兄弟,咱们上山吃好茶去!”砸完之后,钟从巽便挽着秦皓羽的胳膊起身,然后对着田应玄四人喊道,“狗腿子们,给我这大兄弟带路。”
“嘘~“田应玄四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谷季清做了个请得手势说道,“钟师伯,秦师伯还有二位远客,请!“
说着他便走在了前面带路,钟从巽拉着秦皓羽紧跟在谷季清后面,其余人则落在了后面。
田应玄笑着对韩长楼二人边行礼边说道,“二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扶大厦之将倾,田某这厢有礼了,只是不知二位前辈如何称呼?”
韩长楼摆摆手说道,“在下韩长楼,这位大侠是杨沧水。萧子沐长老与我东海韩家颇有渊源,况且皓羽贤弟与我二人八拜为交,兄弟宗门有难,我二人岂能袖手旁观。”
田应玄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心中一惊,“这厮是东海韩家的人?”
席延海突然眼睛一亮,插话道,“原来前辈是东海韩家的人,那么必定会拈花指了,不知能否给小弟们开开眼界?”
詹彦卫连忙阻挠道,“延海师弟不得无礼,韩前辈远道而来,尚未来得及上山休息,怎能让其再劳心力?”
田应玄装腔作势地说道,“延海师弟简直是胡闹,莫非怀疑韩前辈的身份是假的不成?”说着斜眼看了韩长楼一眼。
“既然影剑门几位后生想要开开眼,你就给他们看一下又有何妨?”杨沧水笑眯眯得对着韩长楼说道。
韩长楼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田应玄三人便紧紧地盯着这块大石头等着韩长楼出手。
韩长楼说道“几位看好了。”说着韩长楼的手指对着这块大石头动了一下。
席延海连忙捂住了脑袋,田应玄和詹彦卫也做好了防备。然而,什么响动都没有,三人急忙看去,却发现石头毫发无损,依然直直地立在那里。
三人又急忙看向韩长楼,只见韩长楼脸上丝毫没有起伏,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石头。
“哈哈哈,原来这三人是故弄玄虚,那我的事就好办了。”田应玄心中大喜。
“这是...”席延海张口刚准备说什么,却被田应玄打断了。
田应玄脸上故作深沉地说道,“韩兄远道而来,可能是太累了,待休整两日再为我们开眼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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