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木经过数月没日没夜的埋头画图终于完成了电视机外壳的设计,为了赶进度,段先生要求杨少木先把外壳图纸发出去制作模具,然后再画其它小零件图纸。外壳设计占电视机结构设计工作量的九成,杨少木的新产品设计工作接近尾声,他决定歇口气,今天不加班了。
杨少木把新产品的外壳图纸发给采购部制作塑胶模具后,他打电话给唐亮,杨少木在电话里说:“唐兄,我的新产品已搞得七七八八了,终于可以不用天天加班了,你今天下班后有事吗?如果没啥事,我们兄弟俩聚一聚,到外面去吃晚饭,喝上几杯。”
唐亮在电话那头说:“太好了!我这几天苦逼坏了,5点班车上见。”
杨少木下班后和唐亮一起搭公司班车去到城区,他们来到美食街的一家大排档吃饭。大排档的餐桌摆到店门外的街边,杨少木和唐亮挑了街边的一张餐桌坐下,点了菜和啤酒,他俩很快就喝上酒吃上菜了。
美食街此时华灯初上,满街都是来吃饭的男男女女,有手牵手打扮入时的情侣,也有一帮帮呼朋唤友刚下班的工厂工人,每家食肆门口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杨少木看到眼前灯红酒绿的街景,想到即将离他而去的老婆,他心中感慨万千,猛地喝了一大杯酒后感叹地说:“真没想到啊!来到这么好的地方却把老婆弄丢了。”
唐亮一口就把一杯酒灌进肚子里,他忿恨地说:“真后悔没早点出手阻止他们。”
杨少木给唐亮的酒杯加满酒后说:“好兄弟,你不必自责!是我不让你出手的。”
唐亮又一口灌下了这杯酒,他叹着气说:“唉!我是说李净。”
杨少木没听明白,他一边给唐亮倒酒一边问:“李净?李净怎么了?”
唐亮轻描淡写地说:“李净前几天搬走了。”
杨少木不解,他疑惑地问道:“李净搬哪去了?”
唐亮说:“搬到他们公司宿舍去了。”
杨少木没领会唐亮的话,他以为李净为了上班方便才搬走,他说:“李净现在上班有点远,他们公司没班车接送,搭公交车确实不方便,特别是她还经常晚上加班,搬去公司住也好。“
唐亮见杨少木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把一杯啤酒灌了下去,他重重地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说:“她搬走的时候说以后不会回来了!”
杨少木一听惊得被酒呛住了,他呛得一阵猛咳,他惊问唐亮:“唐兄,你别吓我!什么以后不会回来?李净怎么了?你们两公婆怎么了?”
唐亮也不说话,他只是猛灌啤酒,杨少木见唐亮心事重重的样子更着急了,他追问唐亮道:“唐兄,你说话呀!你和李净怎么啦?李净为什么搬走?”
唐亮这才露出痛苦的样子说:“李净为了那个祝茂财搬走了。”
杨少木这下明白了,李净有第三者,李净闹离婚。
杨少木愣住了,他心想李净有婚外情?不可能啊!李净可不像周可亲,她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再说唐亮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谁能把李净从唐亮身边夺走?
唐亮见桌上的啤酒喝光了,他对服务生嚷嚷着:“再来一扎生啤。”
服务生很快又拿来一扎啤酒,唐亮见杨少木的酒杯还是满的,他便自斟自饮。
杨少木不信,他对唐亮说:“唐兄,那个祝茂财是什么鬼呀?他能把李净的心蛊惑走?打死我也不信啊!你是不是误会李净了?”
唐亮肯定地说:“我亲眼所见,怎么会误会?”
杨少木听唐亮说得如此千真万确,他无话可说了。
杨少木刚才就触景生情感叹老婆移情别恋,没想到连唐亮李净这样的天作之合的夫妻也散了,他不禁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唐亮这时已醉意朦胧,他安慰杨少木说:“少木不必为我难过!大丈夫有泪不轻弹。”
杨少木也知道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但他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他那伤感的情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大排档负责人见杨少木一个大男人喝酒喝得大哭当然知道咋回事,他又见唐亮喝醉了扒在桌子上,他担心杨少木也会喝醉没人买单,便特意走过来安慰杨少木说:“这位兄弟别太伤心,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这位明友醉了。”
杨少木这才发现唐亮醉了,他还以为唐亮扒在桌子上是因为伤心,他走过去推了推唐亮说:“唐兄,醉了?”
唐亮喃喃自语道:“没事!接着喝。“
唐亮说完摇晃着站起来给杨少木倒酒,杨少木的酒杯明明是满的,唐亮还往里倒酒,搞得酒洒了一桌,杨少木见唐亮真醉了,不能再喝了,他赶紧扶着唐亮坐下,他朝服务员喊着:“买单!”
服务员应声就到了,杨少木付完钱转过身又见唐亮扒在桌子上,杨少木见唐亮这个样子,肯定走不了路,他于是叫了一辆出租车,他架着唐亮费了老劲把他送回到宿舍。唐亮一到宿舍就吐了,杨少木忙了好一阵子才搞干净,他待唐亮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后才离开。
杨少木从唐亮宿舍出来后感到心灰意冷,他的情绪从未如此低落过,他沿着街道往华源阁宿舍走去,他第一次有不想回家的念头。
杨少木磨磨蹭蹭走在商铺林立的街上,因为已是晚上10点多了,很多店铺已关门,街道昏暗行人稀落,杨少木感到自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样可怜巴巴。
杨少木这时经过一家还亮着灯的店铺,他不经意间朝里面看了一眼,原来这是他常来理发的那间理发店,他透过玻璃窗还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洗头妹阿香。
这家理发店离华源阁不远,走路10来分钟,洗剪吹才10元钱,十分实惠,杨少木一般都是在这家店理发,因为经常来惠顾,他和洗头妹阿香有时会聊上几句,阿香也很会来事,她帮杨少木洗头时还顺便帮他按摩脑袋穴位,把杨少木舒服得不住地喊爽。
阿香还悄悄告诉杨少木说她可以在楼上给他做全身按摩,全套服务只收100元,杨少木哪舍得花这么多钱去按摩,他从没去试过。
杨少木本已走过了理发店,他这时想起阿香所说的全身按摩,他摸了一下口袋,上次优秀员工奖励的500元奖金还剩400多,自己天天在公司上班,平日里没什么地方需要花钱,上个礼拜去理发时阿香又跟他提过按摩的事,以其把钱吃喝掉不如为她捧捧场,说不定小姑娘家里有困难等她挣钱寄回去呢!杨少木想到这,便转身回头朝理发店走去。
杨少木一走进理发店,阿香就迎上来,她看到是杨少木便往洗头的座位上引,杨少木跟她说不洗头,上楼按摩,阿香听后惊喜地领着杨少木往楼上走。
杨少木跟着阿香走进楼上一间昏暗的房间,进门后阿香随即把门反锁。杨少木看到房间里摆着一张按摩床,他二话不说就躺了上去,阿香吃吃地笑着说:“哥哥先脱衣服。”
杨少木问:“上衣都脱光吗?”
阿香说:“全套服务呀!身上的衣服全脱光,哥哥。”
杨少木从没按摩过,他不懂,只好听话把衣服都脱了,但还是留着底裤,他爬上按摩床后把脸埋在床头的一个孔里,扒在床上等阿香按摩。
阿香还是吃吃地笑,她说:“哥哥结了婚吗?”
杨少木头都没抬地说:“结了,女儿都2岁了。”
阿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女儿都有了还这么害羞?真是纯情男儿!”
阿香脱光衣服后便爬上按摩床往杨少木背上抹精油,抹完精油后阿香跨跪在杨少木身体两边,她从杨少木的肩膀开始一直按摩到臀部,这时她把杨少木的底裤扯了下来,杨少木一惊,他刚想去拉,阿香又是吃吃笑地说:“穿了底裤怎么做?”
杨少木听了便乖乖的不动了。
阿香这时往杨少木屁股蛋上抹精油,抹上精油后便按摩起杨少木的屁股蛋来,再顺着股沟往下按下去时只听杨少木说:“别!按摩腿部就行。”
阿香笑着说:“你这个大男人比女人都怕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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