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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石川二郎的口供,尹梓杰气的青筋爆裂,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这个无耻之徒。真优子前夫急忙阻拦说:“切莫着急,让他将这些罪行写出来,交给法庭审理。”尹梓杰怒火难平不愿苟同,他愤愤的说:“岂不便宜了这个无赖。”石川二郎闻听此言,感觉机会来了。如果拖延至法律解决,到那时自己翻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想到这里他假装诚心认罪的说:“我认罪,我认罪,判我什么刑罚我都认。”

真优子前夫揪住石川二郎的头发,咬着牙根命令:“好吧,那就按照你刚才交代的内容,我叫你怎么写,你就怎么写,如实记录在纸上。”随后他朝尹梓杰挤了挤眼睛,示意尹梓杰暂且忍耐一时,一切听他处置。尹梓杰不便发作,也就忍住不再说话。

他们二人将石川二郎带到树林深处,选了一片稍干躁的地方。真优子前夫取出纸笔,打亮随身携带的火石火绒,借着微弱的光线,责令石川二郎写出罪状。真优子前夫说一句,石川二郎在纸上写一句。他说:“我的忏悔,我是警视厅四课课长石川二郎,我有罪,是我设计杀害了美静子。由于我垂涎美静子的容貌,多次挑逗不能得手,便动了杀机。具体杀人过程如下:……”

此刻的石川二郎已经束手无策,只得老老实实地按照真优子前夫的说词,一句一句的写了出来。尹梓杰一字不丢的监视督促,写完事情经过,尹梓杰说:“剩下的我来说,让他继续写。”他向真优子前夫交换了一下眼神说:“我自知罪孽深重,杀人偿命实乃天经地义。我选择自杀,了结自己罪恶的一生,算是对美静子的谢罪。”尹梓杰说完,但是石川二郎却写不下去,只写到“选择”二字,无论如何也不写出“自杀”。他知道这是要杀他,他拿笔的手颤抖不已,险些掉落在地。真优子前夫啪的一巴掌,抽在石川二郎的脸上,疼的他顿时嘴角流血。

“事到如今,还不想死,你能保住你家小和养你的老人就不错了。何去何从,你想想吧。”尹梓杰讥讽的说。石川二郎眼泪模糊思忖片刻,他突然双眼一闭,咬牙狠心的说:“罢了,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他持笔的手不再哆嗦,大脑一片空白,糊里糊涂的写完了剩余的几个字,签署了他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尹梓杰收好了石川二郎写的“我的忏悔”,他和真优子前夫一起将石川二郎打晕,在旁边一株歪脖柳树上拴了绳子,把石川二郎吊死在树上,佯装自杀。最后尹梓杰将那封“我的忏悔”塞进石川二郎的衣袋里。

做完这一切,二人迅速离开。尹梓杰心情无比的畅快,一扫连日来的愤懑愁烦。这里离尹梓杰的家稍近些,他邀请真优子前夫暂到他家住一晚上,明日再走。真优子前夫婉言谢绝,他说:“此刻不宜去你家休息。明日警视厅必然发现石川二郎的尸首,肯定要大肆搜查追寻,风波正是紧张之际,祸福未定。尤其是对你的嫌疑最大,你可要早做准备。”尹梓杰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说:“我给他个死不承认,他们找不到我半点证据,除非你自首,出面指证。”说罢哈哈大笑。

他们继续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看看距离分手的岔路尚远,二人便依旧同行。他俩边走边聊,尹梓杰这才问及他的身世。原来此人是台湾人,名叫赖之林,祖上旅居日本,长期居住涩谷一带,以经商贩卖茶叶为业。父辈经媒人介绍,给他订下真优子这门婚事。真优子人长得不错,但为人轻佻好吃懒做,水性杨花。好在赖家殷实吃穿不愁,不曾亏待与她,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后来赖之林的父亲因故被当地的黑社会盯上,常有些乌七八糟的小混混上门骚扰。有一次真优子被一个小混混欺负,被她公公撞见,厮打中老人不敌那个浪人,被伤了性命。从此家道中落,不及以往。

真优子是大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家中并无根基。她家祖上及亲戚朋友大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户,农闲时间或做些肩担贩卖的营生。她叔伯曾经给赖家当脚力,在涩谷和大阪间往返运输茶叶,一来二去和赖家上下熟络,见赖家老二尚未娶妻,便托媒人介绍真优子来赖家相亲。谁知二人一见钟情,双方老人见面后并无异议,很快便嫁了过来。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过的还不错。

赖之林父亲故去后,赖家日渐没落,常有一些小混混上门强买强卖寻衅滋事。好在当地民风淳朴,街坊邻居多出面帮忙,地方上出面保护,还算勉强维持。但真优子感觉生活日渐艰辛,常和家里人生气拌嘴摔摔打打,有两次还离家出走回了娘家。所幸她娘家人秉性耿直善良,通情达理,劝诫自家女儿改正陋习勤俭持家,主动送她返回婆家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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