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周也需要班干部值周在自习课之类的时候稍微管管教室的秩序。
我在小学时学到的富有成效的管理方法,在对同学们对我的劝告和告诫充耳不闻时,基本上还是能略有成效。
但好像略有些令老师们哭笑不得。
但我向来对人都保持着相对友好的态度,明显在同学中没什么威严,也很难称得上是收人敬重。
如果说当时的副班长板着个脸吼着让同学们安静多少还能有点杀伤性的话,我那种无奈的有气无力的安静似乎更像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一点无奈地挣扎。
我记得在一节自习课上,一个精瘦精瘦的同学,颇为欺压似的与另一个同学玩闹。
并且视我于无物。
现在也忘了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就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和正义感涌上心头。
对于被忽视的不满和对保护同学不被欺负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很粗暴的把他从座位上拽下来,强制勒令他站在讲台边。
他很羞愧吗,他哭了吗,还是说他无所谓呢。
当时什么情况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转和别的事情。
只是我后来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情,那个同学也并不是班里最调皮的那几个。
和班里其他抽烟,去校外打架,打劫小学生零花钱的人相比,他只是算一个略显活泼的普通学生罢了。
他的行为也不能算是校园霸凌,只能说是一个相对强势和一个相对弱势的同学之间的打闹罢了。
他并不凸出,也不特别,更不该成为什么典型,只是那会我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鲁莽对待。
我经常会想到这件事,我当时的行为,是不是才是算另一种不讲道理的霸凌行为呢,我当时的行为,对于他而言是否又是什么非常特别的心理阴影吗。
这种平时对其他“真正的”“坏学生”视而不见,而对他这种“正义之举”,好像也只是又一种欺软怕硬的体现。
按照当时以成绩好坏划分“阶级”的朴素观念来讲,其实这个同学还能算上班级的“上层建筑”,而我当时似乎只是更为我自己的行为在心底里赋予了正当性。
仿佛这种行为更是彻底的正义之举,而不是什么自我满足的情绪发泄。
严格意义上讲,其实我好像并没有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只是基本不会和旁人起冲突,也不会和他人有什么彻底的情感宣泄。
我做的最恶劣的行为,也不过是把他拽下来让他站了半节课。
或许对他而言,这已经是被遗忘在脑后的不足为道的经历了。
我向来是这么自我安慰的。
但我还是会时不时想到这件事,倒不是有什么非常良心不安,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愧疚。
唉,年少无知啊。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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