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在离开寺庙后,沿着山脚下坑洼不平的土路拼命狂奔。他的身影犹如疾风一般飞掠而过,周边的景象迅速更迭变换。农户的数量逐渐增多,道路两旁原本荒芜萧瑟的土地,也开始被一片片郁郁葱葱、充满生机的农田所占据。
“天快亮了,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吴贤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停下了匆忙的脚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天空慢慢泛出了鱼肚白,那即将升起的太阳对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威胁。
稍作思考后,吴贤转身走进了远离道路的繁茂树林。手掌接触到身旁的一颗大树,发动血鬼术一柄厚实的木铲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就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在森林中奋力挖掘起来。没过多久,一个呈 L型的洞穴便出现在眼前。
他敏捷地钻进洞穴,然后用从洞外扯来的杂草,简单地对洞口进行了一番遮盖。经过他的巧妙伪装,就算是经验丰富、眼光独到的猎人路过这里,恐怕也只会把这个洞穴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大型陷阱。
此刻,躲在洞穴中的吴贤,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些许的舒缓和放松。然而,当他身处这黑暗幽闭的洞穴之中,心中却不禁涌起一阵无奈与自嘲。
瞧瞧别人穿越,不是有各种神奇玄妙的神仙系统加持,就是机缘巧合连连不断,更有美女相伴左右。
可再瞅瞅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无惨变成了鬼,如今只能龟缩在这洞中,只为躲避那要命的阳光。
但是现在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只能闭眼假寐休息。
与此同时,随着天光大亮,在行冥所待的寺庙之中,前来寺庙上香的众多虔诚信徒们,陆续发现了寺庙里的凄惨状况。
所有孩童的惨死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惊悚,所有人的矛头直接指向了唯一存活的成年人—行冥。
愤怒的村民们气势汹汹地将行冥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怀疑。
“肯定是你这个瞎子干的好事!”一个身材粗壮的村民用力地握紧拳头,冲着行冥大声吼道。
“这里就你和孩子们,不是你还能有谁?”
行冥面色凝重,缓缓说道:“我没有伤害这些孩子,我一直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人。我为了保护沙代和恶鬼战斗了一整个夜晚。”
“胡说!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就你一个大人!”
“你这个瞎子,平时就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你在干什么勾当!”
这时一位老者站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说道:
“也许真不是行冥,他一直照顾着孩子们,心地善良,给孩子们洗衣做饭,教他们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怎么会下此毒手?”
“那你说,还有谁会这么残忍?难道真的是鬼?”先前的粗壮村民反驳道,
“别为他开脱了,肯定是他!”
行冥面对众人的指责和怀疑,眼神依旧坚定,他提高音量说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非我所为。我定会找出真凶,给孩子们一个交代。若真是我,我愿接受任何惩罚。”
村民们依旧吵吵嚷嚷,有人相信行冥,有人坚决认定他就是凶手,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激烈的争吵之中。
由于昨晚沙代在清冷的月光下,亲眼目睹了吴贤啃食鬼的恐怖场景,这可怕的一幕深深地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让沙代小小的内心遭受了巨大的冲击,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
人们焦急地询问着唯一的幸存者沙代,试图从她口中获取关键的信息,然而无论怎么问,沙代都仿佛失了魂一般,呆呆地望着前方,得不到任何回答。
最终,两方人各持己见,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在僵持不下的局面中,他们选择了报警。
警察迅速赶到,将相关人员带去了城镇中的警察局。行冥不断地向警察解释着自己的清白,言辞恳切,但警察并未采信他的辩解,还是无情地把他关入了牢房。
此刻,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沙代能够恢复过来,提供最后的证据,以揭示这起离奇事件的真相。
但是梅山庙宇中恶鬼食人的事情还是在行冥被关押入牢房中后,在这个名为青梅镇的城镇中传播了起来。
但是,事情的走向并未如悲鸣屿行冥心中所期望的那样发展。
他满心以为自己能得到沙代的证词来证明自身的清白。然而现实却无比残酷,沙代由于精神所受到的冲击实在是过于巨大,至今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这关键的证词缺失,让警察局毫不犹豫地以故意杀人为由给悲鸣屿行冥定了罪。
再过两天就要对他执行死刑的消息传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击中了悲鸣屿行冥的心。听到这个噩耗的瞬间,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彻底地死心了。
此刻的他,一个人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呆呆地坐在牢狱中的稻草上。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曾经的正义信念,在这无情的判决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命运为何要如此捉弄他。
周围的黑暗与寂静,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那凌乱的稻草,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却也无法让他有丝毫的动容。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已经与这冰冷的牢狱融为一体,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死亡。
时近中午,产屋敷耀哉端坐在桌前,他面容白皙如玉,五官精致而柔和,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透着温和与睿智。那如墨般的黑发整齐地束在脑后,额前几缕碎发更增添了几分儒雅。他身着华丽的和服,衣袍上绣着的精美图案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嗯?这里也有恶鬼食人的事情发生?之前没有听说过这回事啊”
产屋敷耀哉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听着属下的侍从市井处得来的新情报,吸引了正在游历全国顺带检查自家产业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耐心的听起了属下的汇报。
“根据那个僧侣所说他先是压制住了一只鬼,但是后来又来了一只鬼把刚开始的那一只鬼吃了,他还说那个鬼会说话,但是后来的那只鬼自行离开了并没有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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