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姜红鱼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是先有灵气汇聚之后才产生灵脉，而不是有灵脉产生之后灵气才聚焦过来。”
“我觉得，是因为我对师兄的爱。”
花颜忽然煞有其事，神色认真地开口说道。
李不苟提前预判了她，在她开口之时，便已是一个施下了一个静音结界。
“你觉得呢？师妹。”
他若无其事地看向姜红鱼。
许清和林玉柔好奇地看了眼张着嘴巴却没有声音传来的花颜，都默契地选择了视而不见。
她们都隐隐察觉出来了，花颜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高冷。
但这事情，与她们无关。
而花颜似是早就知道了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一样，表情依然平静。
姜红鱼微微沉吟。
“我曾听父皇说过，亘古之前，有自仙界而来的仙人同样对这一现象感到好奇，于是他进行了一番研究，最终他所得出的结果，可能是仙界的威压对地面的压力，从而导致了灵力的流动。”
李不苟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说什么。
关于灵压的存在，他也一时兴起研究过，但最终也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结果。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
“水的流动是因为水压，电的流动是因为存在着电压，而灵力的流动，大概也是因为灵压的关系。”
前两者一个的产生是因为重力势能导致的，一个则是单位电荷在静电场中由于电势不同所产生的能量差的物理量。
但李不苟没有选择讲得太细，关于这些，她们早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大能站出来，统一理论，拧成一个系统的认知而已，因此，他不需要讲得太细。
至于灵压……李不苟感觉，或许可能已经涉及到了这方天地形成时的奥秘。
在做实验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来自冥冥之中的警告，最终，他没有继续下去。
因此，姜红鱼口中的说法，他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只是，这灵压与解阵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姜红鱼解开了些迷惑，但转头更多的迷惑又接踵而来。
她呢喃着，总觉得自己经过这一点拨之后，已经快要知道了些什么，但偏偏又隔了一层膜，像是在看水中月，雾中花般朦胧不清。
她看向许清与花颜，发现两人同样都是处于某种沉思的状态。
最后，她将目光看向了未来的阵圣。
不看还好，一看姜红鱼便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不知何时，她的兜帽已经被风吹落，露出一张清美的容颜。
她长得既不像花颜压尽天下繁华般的盛大华美，也不似许清剑指向天，求天一虐般的锋芒毕露，她的脸便如她的行事作风一样，如山泉清溪般自然清媚，无声流过心间，直至许久之后，偶然回忆，方觉惊艳，余韵无穷。
“这是？”
但令姜红鱼吃惊的并非看见了她的脸这件事情。
而是……此刻，林玉柔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姜红鱼正在看着她一样，她站在原地，深深入神，闭着眼睛，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容，就像是陷入了婴儿般的沉睡一样。
“这该不会是？”
“难道说！”
“不可能吧？！”
三人心有灵犀般地对视了一眼，都能看见彼此眼中的震惊与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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