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旺神情间仍显冷淡地说道:“好吧,你先回去吧,我找管人事的问问,看能不能拿到进人指标。不过你的东西我不敢收,你还是拿回去吧。”刘长旺说道。
刘长生说什么也要把东西送脱手,不送脱手他心里不安生。没有办法,刘长旺只得示意小顺子收下。
刘长生千恩万谢走后,小顺子提着香烟和一万块钱的口袋问镇长怎么办。刘镇长说:“把它上缴。”小顺子恨得牙痒痒的说:“好!不给他狗日的办,现在想起是同村的亲戚了,当年举报您身为政府官员,却私自下海经商,利用职权谋私,弄得您那么被动时,怎么想不起都姓一个刘?这种平日假装清高,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惯的狗头秀才,就该把他龟儿饿死。”
“不,顺子,事还是要给他办的,你给管人事的肖主任打个招呼,安排他儿子到政府谋个差事,完了通知刘长生一声。这烟和钱你就交给廉政办的人,就说有人送礼,刘镇长上缴。”说完,刘镇长潇洒一挥手,独自走了。
小顺子站在原地傻眼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走了几步,刘镇长又回头教育小顺子,说道:“记住!私生活是私生活,公家的事,我们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正廉洁!”
小顺子连连点头哈腰不止。
刘镇长今天本有其他事,但他推了。
他出来,是想去看一个人,准确说是看一个女子,那天他坐在车上,路过鼻子巷时,偶然发现的一位妙龄女子。
眼角晃过一个人影,他突然感觉眼角狂跳。
他将头转过去,一个女人就直直站在晨光下,在他身侧不远处。虽然同住一地,但这个女人,以前令他魂牵梦萦,现在却最不愿见到。
岁月真是无情啊!以前她是那么美丽,身材健美,凹凸有致,婀娜性感,现在除了面貌没怎么变外,身材已经发福,胸塌了,肚子微微外翘,和其她普通中年妇女没什么两样。
虽然夏日炎炎,但刘长旺却从这女人身上感到一股寒意,即便阳光直射下,也有一股彻骨的孤寒。
“你是找我么?”刘长旺背着手,低头望着自己脚上穿的皮鞋问道。
“我找你,我到死都不会来找你,你别做梦了!”女人情绪激动,恨声说道。
她的眼睛里,狠狠溅射出如刀一般的光芒。
“春杏,都那么多年了,我们都老了,那些恩怨你还记那么深?难道不能就此忘了么?你看我现在有权有势,名利双收,你当初为何要那样固执?为什么你就不能选择我?如果你当初依从我,你现在不就是这玉妃镇方圆百里的皇太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刘长旺说到这,眼眶变得红润,情绪也有些激动,看得出,他对自己过去的岁月,仍然有耿耿于怀的地方,特别对眼前这个当年他爱得发狂的女子,她带给他的挫败感,深入骨髓,以致现在都无法忘却。
“我的青春,我的梦想,都毁在你身上,你毁了我的一切,难道你认为我那么容易就忘掉?!你难道认为我还会原谅你?你别做梦了!”说这话时,女人的声音在哽咽。
刘长旺叹息一声,刚才出门的兴致荡然无存,他说道:“原不原谅都无所谓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但我对你的情谊还是在的,过两天我让秘书给你送一些钱过来,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肯定过得拮据。”
他以为女人是找她要钱的。
女人眼光仍如刀剑,没有丝毫缓和,恨声道:“我才不要你的臭钱,我今天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来找你。”
刘长旺疑惑地盯着她,他在听她的后话。
“但我没办法还是要找你,是你造的孽,你要还这笔孽债。”
刘长旺盯着女人,瞧了半天,才嗫嚅问道:“孽债,什么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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