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当然不是,只是我单纯的恶趣味罢了,这样能阻止他们因为恐惧而大小便失禁,与其相信他们的勇气倒不如相信他们的廉耻心。”
“毕竟谁也不想在同事脸上撒尿放屁。”
院长脸上的风扇平静的转着,如果我脸上也有风扇,这个时候早已经喷出火了。
“认知阻碍解除了?”
“在你把潘老师干残废时就已经解除了,他们现在能听见你的声音,也知道你是来救他们的的,但是嘴被堵上了,提供不了线索。”
柴问和柴琳在听到我的声音以后挣扎的更剧烈了。
“柴问柴琳,我来之前就知道这里会有埋伏,别太担心。”
潘老师和院长突然开始放声大笑起来,排在最前面的小志绝望的低下了头。
“不担心?我们需要的一切都齐了,确实不需要担心了。”
潘老师背对着我,头发变幻成一张阴谋得逞的笑脸。
“华鸢,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交换地点改成这里吗?”
“华鸢,再好好想想扇子上那句话的意思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指的不是交易地点而是——
“潘月伶怎么会在这?追击阵周围会产生一股影响别人心态的能量,我在这什么也没感觉到,借贷人的秘术我不懂,自家人的秘术我还能认错吗?”
老簿被寻颅者的话刺激的有点歇斯底里。
“华鸢,你的帮手没问题,隐藏潘月伶的追击阵的确不在这,追击阵藏得了人藏不了业像。”
“潘月伶在这间房里见证父母两人接连发生意外,巨大的心理压力瞬间挤爆了她迄今为止积攒下的所有负面情绪。”
“她业像在此诞生了,成为了地缚灵一样的存在,留在这守护那份独属于潘月伶的幸福记忆,只要她回到这,就会被困在名为家庭的牢笼里,不停重复往日时光。”
“业像能守护幸福?开什么玩笑,业像可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它们只会创造痛苦的剥灵狱,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那么请问你旁边的是什么,它难道不算是业像吗?”
我看向老簿,他的脸像镜子一样反射出复杂的表情。
“华鸢,想清楚了吗?现在总该明白我们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夺取潘月伶,有了她我们不仅能量产寻颅者,还能量产咨询师。”
“你和我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家人,都是拥有不完全力量的残次品,我们可以合作,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为超越借贷人的存在。”
“原来是这么回事吗?敌我同源,合作双赢,听起来很美好啊。”
“可惜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赢就有输,你和我都赢了,那谁负责支付代价呢?”
“寻颅者不过是借贷人的走狗爪牙,没想到你们这群狗这么快就想反咬主人了,我说你们主子怎么到现在都不现身呢,原来是厌弃你们了。”
我的话成功激怒了院长,它脸上的风扇终于如预想的那般开始疯狂转动,几乎要喷出火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追击阵的开关在我脚下,最完美的试验品在那扇门后,唯一有能力阻止我的人就在眼前,万事俱备什么也不少。”
“哦,那你准备怎么解决我,叫这几头怪物来给我按摩捶背吗,那怎么也得换几个身材好会来事的,有美女说不定我就从了,这几头太丑,你自己留着玩吧。”
我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响动终止了这番剑拔弩张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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