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智勇跳下床铺,拽着地上的曲大志就要往茅厕里拉,这时候杜正刚摆摆手说:“曲智勇,就算要打也轮不到你来打。”
听到杜正刚的话,曲智勇跳上床铺,杜正刚则转而对曲大志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不识数,但是监室有监室的规矩,我们监室的规矩是新人进号无论是谁,都要去茅厕里往屁股上先打二十拖鞋!”
“既然你喝稀饭的次数连你自己都数不过来了,那这样的规矩就不用我多说了,你自己说说,你是要去茅厕里挨拖鞋,还是要让监室里的人给你过门槛!”
听到杜正刚的话,曲大志的脸色难看极了,一开始他蹲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突然,他猛的站起身,径直的朝茅厕走去。
他进茅厕以后就没有再出来,被窝里的杜正刚也没有拿着拖鞋去打他,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柳浮生开口问:“我怎么听不到茅厕里有声音,刚才那个新人呢,谁去处理了?”
听到柳浮生的问话,杜正刚说:“生哥,夜里太安静,管教今天又刚刚训过我们,他的二十拖鞋我看就等到明天早上放风的时候在风场打吧?”
听到杜正刚的回答,柳浮生慌慌张张地说:“我说的是茅厕里没有一点声音,你赶快过去看看,我觉得这个人脑子不正常,别再让他想不开,在茅厕里撞死了!”
我感觉曲大志撞死肯定不可能,可柳浮生说的慌张,杜正刚往茅厕里跑的也慌张,这让我又突然觉得,这个新来的不会真的想不开,死了吧?
不过显然是我又在胡思乱想了,杜正刚一跑进茅厕里,我就听到了他的怒骂声:
“我日他娘的,裤子扒下来趴在墙上干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子还以为你死茅厕里了!”
杜正刚骂完,茅厕里传出了曲大志沙哑的声音:“报告,新人入监的规矩我懂,刚才你问我是过门槛还是挨拖鞋,我选挨拖鞋,打吧,我准备好了!”
“他妈的,脱的倒挺光,老子说过现在要打你了吗?不过你现在表现的这么积极,我看挨拖鞋对你来说就是小儿科,你根本就不害怕!”
杜正刚话音刚落,床铺上躺着的曲智勇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只见他一边往茅厕里走,嘴里还一边谩骂:“不怕?不怕今天就给他玩个刺激的!”
“周正,你的抹布放在哪里了,周洋,把你的茅眼刷拿出来,老子今天给他玩个大的,要让他咬着抹布,用刷子捅他的肛门!”
就在曲智勇走进茅厕的时候,躺在床铺上的柳浮生训斥道:“曲智勇,我看真是显摆你呢,今天管教给你戴了手铐还没有让你长记性,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作进小黑屋里才肯罢休!”
“正刚,赶紧让那个香菇头穿好裤子滚出来,夜深人静你们在那边闹腾,是不是以为看守所的干部耳朵都聋了!”
听到柳浮生的命令,曲智勇赶紧回到床铺上,紧随其后,杜正刚带着曲大志也从茅厕里走了出来。
“正刚,时间不早了,把他的物品搜查一遍,如果没有携带违禁品的话,就把他的铺位安排在老胡身边,让他先躺到铺上去,别他妈的耽误大家的睡觉时间。”
“好的生哥……”
检查曲大志的物品时,除了他手里面抓着的一袋面包以外,杜正刚还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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