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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逸抽开椅子坐在檀健次身侧,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钱哲文抽开檀健次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两人一左一右看向檀健次。

“今晚,你可得喝好呀,不然说我们招待不周。”

喜眉笑目的王鹤逸看在檀健次眼里像是笑面虎,笑里藏刀,他看见王鹤逸给他面前的白酒杯倒满至几乎溢出。

“王鹤逸,你不怕你姐了?”檀健次扫了一眼桌上的众人,压低声音意有所指看向王鹤逸。

“你也知道那是我姐,现在还不是你媳妇呢。”他今晚要是能被檀健次唬住,他才是小脑没发育。

钱哲文见两人针尖对麦芒,他干脆又拿出一个白酒杯放在檀健次,白酒?满至杯口?。“妹夫,今晚你不醉不归。”

檀健次...........他一个酒量菜鸡,好意思陪酒?“小钱钱,做人怎么不地道呢。”

“地不地道,你今晚就知道了。”

檀爸爸坐在斜对面看着儿子的境况,他赶紧拉着旁边的亲家公和钱老喝酒,一人负责一辈嘛,他为儿子娶媳妇操碎了心呀。

表叔和钱老瞧着对面的场景,心照不宣端起酒杯与檀爸爸推杯换盏,小辈们闹腾,他们不参与了。

檀妈妈得心应手周旋在钱师母和亲家母之间,她们身侧的卿儿咔哧咔哧自己动手吃着饭,一点也不让人操心,好像知道今晚是她父母人生中的里程碑。

王念安坐在安妮和王鹤逸中间,偷偷观察在场的人,盘算着等会要趴下几位,她要收拾几间房。今晚,王鹤逸不过火的情况,任由他过过瘾。

檀健次端着酒杯看着小不点一饮而下,小没良心看也没看自己一眼,真打算今晚让他弟给自己灌晕。

“大哥,你别看了,我姐又不是下酒菜。”

王鹤逸见檀健次端着酒杯喝酒,眼神落在他姐身上,还想求救?今晚这关过不去,他做好年年来他家拜访,要名分的准备吧!

“王鹤逸,小钱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两人除非这辈子不结婚,到时候自己等着他们!

“河东河西不如今晚喝的开心。”

钱哲文心想三十年后?三十年大家都是一把骨头,谁也别嫌弃谁。

檀健次左边一个倒酒,右边一个碰杯,两人配合的游刃有余。不久之后,酒精在体内悄然作用酒意发散,檀健次的眼神开始迷离,脸颊泛起了酒意的红晕。

王鹤逸???檀健次的酒量现在变得这么差?也没喝几杯啊。装的吧!

这时,耳尖的王鹤逸听见老爸怎么和檀健次老爸聊起婚礼了?他还没同意呢,“爸,咱们喝高兴别上头哈。”

表叔骤然听见儿子低沉的声音?他怎么这么排斥他姐结婚这事呢?为了儿子的面子,他笑着摆了摆手。

“没上头,没上头,你爸清醒着。”

“咱们聊点别的哈。”表叔转头看向檀爸爸,笑眯眯的转移话题。

檀爸爸.............他们今晚不聊儿女的婚事,还能聊什么?没想到儿子最难搞的人是小舅子,失算了。

只有几分醉意的檀健次见王鹤逸对着表叔说话,他赶紧端起酒杯走向钱老和表叔,谁要他同意!

“表叔,钱老,我敬你们一杯。”

表叔和钱老见檀健次过来敬酒也端起酒杯,叮嘱他以后要对安安好,听得檀健次连连点头。

“你们放一百个心,那些情况绝对不会发生。”

王鹤逸???怎么一会的功夫,他人已经跑到对面了?刚才不还眼神迷离吗?王鹤逸站起来走到对面,热情地搂住檀健次。

“大哥,咱们喝,他们有你爸陪呢。”说完手上使力直接把檀健次搂走了。

他动什么手呀!他守着男德呢!小舅子也不兴动手!无奈的檀健次被王鹤逸拉回座位上,他扫了一眼桌上情况,主动端起酒杯敬小钱钱。

“哲文,该敬你了。”各个击破,先喝这个最容易。

钱哲文刚才陪着喝了两杯,现在已经酒意上头,头脑保持着清醒但是行动已经有点迟缓了,此时见檀健次主动敬酒,他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一杯,刚放下酒杯,酒杯立即又被倒满了。

“哲文,谢谢你在美国对安安的照顾了,再敬你一杯。”

“不客气,她照顾我更多些。”钱哲文端起酒杯再次一口闷了,他甚至连檀健次手中的酒有没有喝都不知道。

王鹤逸瞧着钱哲文迷迷糊糊的模样,他能指望菜鸡做什么?指望他送人头吗?

“大哥,哲文酒量不行,我们喝。”

“行,我们喝。”

檀健次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与王鹤逸觥筹交错,两人你来我去互相灌,谁也不愿意多喝一杯。檀健次偶尔还忽悠旁边的钱哲文喝几杯,没多久钱哲文便醉了,手臂搭在檀健次背上开始啰嗦了。

安妮望见老哥那边的场景,有点担心,她凑到安安姐耳边,悄悄地说道:“安安姐,我哥会不会喝多呀?”

“会啊,我弟今晚没打算让他醒着。”王念安看了一眼旁边三位,全部眼神朦胧透着醉意,钱哲文话越来越多,想来已经没余力灌檀健次了,只剩下他弟一个主力,可是她弟这模样也没少喝呀。

陈安妮见安安姐不在意的模样,惊诧地问道:“你不帮帮我哥?”

“安妮,这时候让他们喝就行了,醉就醉呗。”这事一辈子一次,她家已经算好了,表叔和钱老还没上阵,她要是这时候拉住王鹤逸,王鹤逸心里不痛快以后估计更不痛快。

“你以后男朋友上门,按这个标准在提高十倍让他准备。”

檀健次嫁妹妹约摸比这还狠呢,她能吼住王鹤逸,安妮吼不住她哥呀。

“啊?这么厉害吗?”

安妮看了一晚上,提高十倍?那得喝成什么样啊,她男朋友心里素质还不如她哥,到时候没喝已经醉了。

“那不然,你可是你爸妈的小棉袄,你哥的乖妹妹哟。”

王念安打趣着安妮,安妮在家的待遇比她身边很多独女都好,掌上明珠被人摘走了,不舍得也不痛快。

夜色逐渐深,家中的欢笑声逐渐变得柔和而低沉,表婶和檀妈妈与钱师母带着卿儿去洗澡,准备让她睡觉了。随着酒精的进一步渗透,大家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而笨拙,桌上只剩下安妮和王念安清醒,钱老也有点酒意了。

檀爸爸还是第一次和亲家公这样敞开喝,之前浅啄完全没想到亲家公酒量好到这个程度,脸色都没变,他倒是有点晕乎了。

檀健次那边的画风走向慢慢开始走偏,檀健次和王鹤逸也进入啰嗦的阶段了,三个人在那里絮叨。王念安竖着耳朵听了一耳朵,刚才还水火不容的三人,现在同仇敌忾。一人抱怨一句自己,她成为他们酒后的话题了!!!

王鹤逸:“大哥,你不知道我姐小时候打我打得多惨呀。”王鹤逸想起那些皮肉伤啊,那些头发啊,痛心啊。

钱哲文:“你姐在美国病恹恹,打我打得也没手软。”那时候,她和谢远给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一个损,一个动手,王念安负责打,谢远负责拉住他............

檀健次:“正常,我也没少挨,动不动被咬。”兔子三瓣嘴,一瓣嘴气他,一瓣嘴咬他,一瓣嘴损他,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处处没放过。

王鹤逸:“我这罪受了二十多年,打不赢骂不过的感觉,你们懂吗?”他姐打他打到最后,家里已经没人敢拉,他爸妈这辈子打他的次数也没她姐一个暑假多。

钱哲文:“兄弟,你过得也不容易啊,喝一个。”这么一比较,他平衡多了,幸好王念安现在不爱动手了。

檀健次:“没事,后面你下岗了,轮到我了。”兔子忒爱气人了,非要事事跟他对着干,天天琢磨着享受单身,随时随地想着跑路,无时无刻讲着歪理,现在动不动还轰他下床。

三人想起在王念安身上吃的苦,同时叹口气,三人唉声叹气的模样看得王念安贼不爽!

今晚,到底是来干吗?开审判大会?王念安看了一眼对面的钱老三人,现在也在小声嘀咕?她默默起身假装找东西绕到他们身后,一听................

钱老:“安安读书那会,每见她一次,我血压高一次,那嘴特会气人。”有多气人就有多招人喜欢,把他气出高血压的是她,哄他开心的也是她。她最气人的一点,天天背后当狗腿子,把她师母哄得心花怒放,时不时给自己穿小鞋,冠屦倒施。

王念安???她背锅带他出去好吃好喝,钱老板在背后蛐蛐自己。

表叔:“安安从小在我们家那边,骂人没有输过,那些搬弄是非的大妈也骂不赢她。”侄女骂到最后,狗见她都躲。天天带着王鹤逸在村里除恶扬善,扬到最后他们两人成恶势力了。

王念安.............表叔,你也不至于漏风成这样吧。

檀爸爸:“我觉得安安挺好的呀,教养学识各方面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呀。”儿媳妇爱玩闹,一般也是对待同辈人,但也没这两位说得那么夸张吧,况且对待他们这些长辈一直是知文达礼。

王念安表示知她者檀爸爸也!!!

钱老和表叔闻言同时看向檀爸爸,有感而发,异口同声:“?拭目以待。”

要不了几年,大家待遇一样。到时候他们三人说不定能一起出去打牙祭,回去在一起啃红薯。

王念安..................辛苦自己搜罗出他们了!不说表扬表扬自己,还聚在一起批斗自己!!!

王念安走向还在念叨的王鹤逸,“啪!”猝不及防赏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来,弟弟,姐姐敬你一杯。”随即立刻端起酒杯给他灌下一杯白酒。

“诶,我.........”王鹤逸刚开口,白酒已经入嘴里往下流了,担心呛酒他赶紧吞下。

清脆的巴掌声把桌上几位的酒打醒了,檀健次和钱哲文瞧着冷笑的王念安..............

对面的三位长辈看着王鹤逸的倒霉模样,立马噤声。

王念安放下酒杯,拿过檀健次面前的酒,“哥,你也幸苦了。”捏着他脖子把酒杯递到他唇边,直接给他喂下去。

“我......咳....”檀健次见小不点拿他面前的酒杯,立马想说话,嘴刚张开酒已经入喉了。

卧槽!王念安不会听见了吧!钱哲文见到前两位的待遇,站起来准备说去上个厕所先跑了。他还没站起来,头发便被薅住了,耳边响起王念安阴冷的声音。

“小钱钱,多喝点,明天有理由请假。”

“其..........”其实他不用请假,他后面的话全被酒堵住了。

王念安放下酒杯坐回位置,小手撑着头笑盈盈看向檀健次三人,她还不忘扫了一眼钱老板两人。笑的温柔,眼里冷的荡魂摄魄。

“继续呀,我也回忆回忆我之前的事情。”

王念安娇软的声音现在听见檀健次他们三人耳里,像是地狱的召唤,三人低下头连连摇头,一个字不敢蹦,一蹦她立马给他们发大招。

安妮!!!她看着她哥三个鹌鹑,灌酒后低着头的模样,安安姐榜样啊!

钱老和表叔..........她听见了!这酒害人啊!

檀爸爸.......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老祖宗的话是有道理。

一个猴一个拴法!王念安瞧着面前三位,这三人,爱人,亲人,友人,还真是齐全!

檀健次和王鹤逸默默交换着眼神,示意对方先开口打破沉默,两人谁也不愿当出头鸟,最后两人同时把目光投向小钱钱。

小钱钱...............这话题可是王鹤逸开始!他不屑地看了一眼王鹤逸,示意他自己开口。

王鹤逸..............刚才他们两人也没少说啊!他又把目光看向檀健次,今晚因他开场,他自己收拾。

檀健次..............没合法前,他得把小祖宗哄着,去不了。

三人沉默中对峙,并且在心里吐槽对方喝酒啰嗦,带偏自己。

王念安听见楼梯传来下楼的声音,笑盈盈地看向表叔和钱老板,她有账喜欢当场算。

表叔和钱老心里同时一紧,刚想缓和缓和,王念安雀跃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师母,表婶,辛苦啦!”

表叔和钱老............他们要幸苦了。

“洗个澡有什么幸苦,孩子奶奶在楼上哄睡觉才辛苦。”

表婶和钱师母笑着走到餐桌上落座,刚坐落,王念安便挪过来挤到她们中间,乖巧地看着钱师母。

“师母啊,今晚,钱老吃的有点油腻,你回去记得叮嘱他好好吃药,调整两天饮食哈。”

“记得,你放心吧。”

钱师母见王念安事无大小关心老伴的身体,贴心懂事的模样就是招人喜欢。

钱老.....................红薯玉米来了!

“哦,表婶,我刚才给你买了一个放现金的存钱罐。”王念安又转头看向表婶,像是之前给表婶分享小物件一样开心。

“安安,是不是存钱罐长得好看呀。”表婶疼爱地看向侄女,侄女每次看到好看好玩的东西都要给她分享。

“好看是好看,主要是我刚才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储物柜上方放着许多现金,担心你忘了。”

现金?储物柜?表婶看着笑盈盈的侄女,心里疑惑,面上依旧没变。“好,我等会收起来。”

表叔...........侄女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私房钱的位置?今天她一直在客厅啊!

钱老一听孽徒的话,瞬间明白身旁这位是同道中人啊,他向孩子舅爷抛去同情的眼神。别说他了,自己私房钱的位置,孽徒每次一来就不安全了。

还好,还好,现在自己和孽徒是一条船上,私房钱保住了。钱老觉得自己吃两天粗粮也没什么大不了。

檀健次三人听见王念安软糯说话的声音,以为这事过去了,纷纷抬头扫了一眼。三人看见钱老和表叔眼里没光................他们被殃及池鱼了?不对呀!怎么檀爸爸眉开眼笑了?笑得格外突出。

不明所以的三位默默低着头吃饭,互相客套,和睦相处,谁也不怼谁了。

安妮............她就说安安姐在家地位最高嘛!看看!她得学一学。

大家都喝了酒,晚上留宿在家中,每个房间有每个房间的热闹。表叔见表婶正在洗漱,准备悄悄去转移私房钱,他刚打开储物柜,灯亮了............

他回头一看,老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那晚,表叔痛失所有的私房钱以及床位。

王鹤逸试床丫头再次上岗,他看着眼前的小钱钱,“我家不缺客房啊。”

“我怕你姐半夜揍我。”

王鹤逸....................“一起吧。”他也怕,他姐这方面有前科。

檀爸爸躺在床上给老伴说起刚才晚饭的事情,乐得不行,还没乐完忽然听见老伴疑问的声音。

“你没私房钱吧?要不然你怎么听出来?”

檀爸爸..............引火烧身了。

钱老想起回家要过艰苦的日子,这觉也睡不好了,翻来覆去,最后把老伴惹烦。

“睡不着,下去站着!”

“睡得着,睡得着。”

钱老.................

檀健次洗完澡见卧室已经关灯了,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小不点已经闭眼了,以为她睡着了。他火速上床搂住已经睡着的小不点,刚搂住立马被她翻身压在床上,肩膀瞬间一疼。

“疼!!”檀健次吃痛惊呼,兔子今晚下嘴真狠。他抓住小不点的手臂想要转换两人的位置。

王念安见他捏住自己的手臂,立马手臂一转,小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扯开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床上,嘴上用力一咬。

“疼!疼!疼!”

檀健次猛然被咬得更疼,他随即用力挣开小不点的钳制,握住她的腰身,翻身而上。

王念安因为他的动作被迫松开他的肩膀,立即用膝盖抵在他胸前,一句话不说,一手掐他腰间,一手袭击他腋下,趁着檀健次躲闪的功夫,小腿勾住他腰,手下用力一撑,抱着他的肩膀起身再次咬在他另一边肩膀上。

兔子今晚打算给他纹身了,檀健次只好抱住她的腰,轻声软语认错:“别咬,别咬,老公错了。”

“以后再也不和王鹤逸同流合污了。”

正准备用力的王念安听见檀健次认错的话,立即松开他,冷哼一声背对他躺下!不高兴!

“生气啦?”檀健次见她气鼓鼓盖着被子背对自己,于是紧挨着她侧躺,伸手抱着她的腰,想要让她转向自己。

“没有!”王念安挣扎着不让他抱自己。一把扯开他的手臂。

“没有怎么不转过来了?”檀健次的手臂被扯开,他又抱住,锲而不舍,最后牢牢把她抱在怀里。

“你管我!”

“没管你,哄你睡觉呢。”

檀健次把她抱在怀里,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柔,细腻而缠绵。

什么嘛!居然跟着王鹤逸一块抱怨自己!

王念安不理檀健次,闭着眼气鼓鼓的准备睡觉,抱着又不少块肉,爱抱抱呗。

“乖乖,咱们不生气嘛。”

檀健次见她不理自己,蹭了蹭她的脖颈,用细腻略带撒娇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王念安..............不理!

“乖乖,谁让你今晚没管我呢?我心里郁闷嘛。”

王念安................啥!这事还怪自己了?

今晚,她咬死他!!!她气呼呼转过身准备咬他,刚转过身恶狠狠地看向他,“檀..........唔”

突然被吻住,王念安瞬间眼睛瞪大,她还生气呢!她用手推着他。

檀健次见她转过来立马把她吻住,见她推自己。抓住她的手腕俯身而上,将她两只手腕禁锢在她两侧,吻得热烈。

哄人的方式多种多样嘛!

他这个男妖精!!!王念安气得抬腿要踹他,刚抬起腿结果却被他用膝盖抵住了,成了羞人的姿势,王念安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小脸渐渐滚烫。

她觉得自己像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檀健次抵住她腿挟制住她踹人的举动,真是给她踹习惯了,这习惯可不能有。

他流连在她唇上的吻愈发缠绵,等到气呼呼的小兔子回应他那一刻,他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抱在怀里。

顺势而为的爱欲从她柔软的唇瓣上离开,自上而下盘桓,将她刚刚送给自己的咬痕轻轻还给她。

一朵朵牡丹盛开在胸前,花色艳丽。

赤热的爱意恰似春日初阳,融冰雪于无形,波动心湖涟漪,花香浓郁,柳荫深沉,他穿梭于花丛柳径之中,温柔以待,爱意绵绵。

月下影成双,星月交辉,芙蓉帐暖,一夜春凤。

王念安大清早被闹钟唤醒,悲催的打工人啊,看见檀健次睡意朦胧。于是给他撂下一句---她和小钱钱搬砖去了,让他们今天商量好婚礼通知自己。她说完立马跑到王鹤逸房间抓着小钱钱起床洗漱。

檀健次................刚才是做梦还是真实?他睁开眼瞧着小不点的背影.............睡醒才知道是不是做梦,抱着被子继续睡。

王念安和小钱钱下楼拿起桌上的早餐准备边走边吃,表婶和檀妈妈看着两人的举动,她们赶紧把牛奶倒出来让他们喝了再走。

“妈,婶,你们今天讨论完,到时候通知我就行了。”

钱哲文.............“王念安,你是新娘吧?”谁家新娘结婚不是各种小心思,各种idea,怎么她像是个来宾?

“我图钱,你好好挣钱给我包红包。”王念安说完大口大口喝起牛奶,完全不在意旁边钱哲文的眼刀子。

檀妈妈和表婶..............有时候她弟对她的评价还是挺准,打劫还要找个名义。

“哦,对了,彩礼嫁妆什么,你们替我存着哈。”

“等我想花的时候再给我,我不给你们算利息啦。”

王念安放下杯子,一边擦嘴一边向面前两位妈交代。

钱哲文..............天下仅此一朵奇葩。

檀妈妈和表婶听见王念安的话,这些兜兜转转又回到她们手上了?

“安安啊,你婚礼没点想法吗?”表婶觉得自家侄女对婚礼是不是太随意了,一点想法没有,全听她们的。

“安安,要不,等你回来我们在讨论婚礼?”檀妈妈觉得其余的事情,她们可以讨论,但是婚礼总归还是要新人喜欢嘛。

“真不用,我给哥说啦,这事他包办。”

“好啦,我走啦,拜拜。”

王念安说完拽住正在吃鸡蛋的小钱钱风风火火出门了,他们现在晚一分钟上班,就得晚一小时下班,争分夺秒啊。

“诶.......你.....慢点...呀!”

小钱钱一边吞咽鸡蛋,一边被拖着走,他差点被噎死。

檀妈妈和表婶................她是不是除了工作,什么事也没兴趣?

檀健次与王鹤逸和陈安妮睡到接近中午时间才醒,三人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讨论的如火如荼。陈安妮倒还觉得没问题,这事本来也是长辈们讨论。

王鹤逸与檀健次面面相看,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些长辈。

王鹤逸.............他不是还没同意嘛!怎么已经开始讨论婚礼的日子了?

檀健次..............他不是新郎吗?怎么没喊他呢?这婚礼到底给谁办的?新娘和新郎是他和小不点吧?

檀妈妈:“安安说她怕冷,所以我们觉得年底办中式,明年夏天办西式,你们觉得呢?”

表婶:“中式那些头饰,婚服来得及准备吗?这只有小半年了。”

王鹤逸和檀健次一句话也插不上,每次刚开口,耳边便已经响起长辈的声音,他们又不能打断长辈。

钱师母:“北大一直在弘扬非遗文化,我们因此认识些非遗老师,拜托一下应该没问题。”

表叔:“那行,等会给住持打个电话,让他选个黄道吉日。”

檀爸爸:“你们那边婚礼有什么忌讳或者讲究吗?”

表叔:“那可多了,从婚品到婚服再到婚礼当天的讲究太多了。”

檀爸爸:“行,我们互相细想一下,别遗漏了。”

表婶:“证婚人是谁?”

表婶的问题把众人都问住,这时,檀健次也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了,赶紧开口交代小不点的想法。

“安安说中式让钱老上去压压场子,西式我们自己定。”

“入场环节,中式小不点说是钱老,西式是表叔。”

“中式她那边的宾客有十桌人,我们这边等会要讨论一下”

“西式她那边安排两桌就可以了。”

本觉得自己像个闲人的钱老,一听爱徒已经把工作给自己安排好了,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瞬间腰板挺的笔直。西式那场他身份不方便参加,爱徒给自己的安排,他表示很满意。

其余人想着中式那场确实钱老的身份最合适,身份地位均有。

“她说:婚纱不能太重,她怕累,婚礼环节不能繁琐,她怕饿。”

“她说:下午的时间要留她打麻将............”

众人..............她这是结婚吗?

钱老...............果然,爱徒的安排从没让自己失望过,大喜的日子还不忘记当土匪。

檀健次说到最后自己脸也有点红了,谁家新娘子脑回路清奇成这样,他家的!

王鹤逸...............这里面有他的事吗?他不仅插不上嘴,他姐还安排好了!!!

檀健次瞧见王鹤逸不满地神情,想了想才想起还有一句话,还是一句很重要的话。

“还有,安安说让王鹤逸这段时间多锻炼。”

“她怕王鹤逸背她的时候,摔着。”

王鹤逸...............他姐当他是她那个小菜鸡吗?转念一想,到时候婚服什么加在一起,说不定确实很重。

“摔了刚好,当天回门。”

王鹤逸嘴上不饶人,刚说完肩膀立马被一巴掌打出闷声,耳边响起老妈暴躁的大嗓门。

“王鹤逸,你在乱说话嘴别要了啊!!!”

檀健次...............自己刚才应该没乱说话吧,自己只是原封不动的转述。

王鹤逸..............他姐有一半他妈这气势,檀健次也不至于在自己面前蹦跶了。

“行,我闭嘴,你们继续。”他说完便灰溜溜地坐在檀健次身边,两人沉默的当着鹌鹑,只有长辈有事交代或者问问题的时候才能搭上话。

檀健次听见他们讨论的是婚前、婚礼、婚后风俗以及琐碎的事宜,还好,还好,婚礼的风格和喜好还是自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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