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帝彪镇定自若,神色既不失尊贵也不显卑微,仿佛要为秋石的不幸遭遇讨个公道。
"帝彪,你确信是离不弃动的手?单凭这片布料,并不足以证明。而且,你的剑也令人起疑。"
如果帝彪有意栽赃离不弃呢……
"没错,我的队员可以作证。至于帝彪的队伍,我不曾接触过。"
离不弃站立不动,目光缓缓扫向帝彪,他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截然不同了。
他的气场变了!那种蓄势待发的威慑,还有他眼中隐约的迷蒙雾气,足以让人产生疑惑。
"这个人不像是帝彪,他的气质和眼神都变了。"
离不弃的直觉敏锐,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掩饰自己的转变。
此刻,他对帝彪的身份产生了疑问。
"他之前的异常行为,也指向这一点……"
然而,离不弃并没有杀人。
尽管他在试炼中所做的事情无人知晓,但他清者自清,无所畏惧。
他的表情坚定无畏,尽管看上去有些疲倦,但那份气概并未
那股令人心生敬畏的气势。
"呵呵……"
帝彪显得胸有成竹,毫无半点心虚。
他直视离不弃的眼睛,那种过分的自信让离不弃觉得他像变了个人。
"这种感觉……看着他的时候,我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但他并未妄下定论,而是轻轻一笑,目光深邃,难以捉摸。
"可惜,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帝彪,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做梦?我看你才是做梦。今天你不给溪谷弟子一个交代,就别想离开这里!"
帝彪的顽固和咄咄逼人,让离不弃感到头疼。
"能不能别烦我?帮你灭白虎,斩巨龙……"
"离不弃不可能杀人,毕竟帝彪没有确凿证据。"
"但秋石死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帝彪的做法显然不合情理……
"眉宇兄!"
突然,离不弃听到人群中有人呼喊。
"糟了!暴露了!"
来者正是沈郁倩!她此刻捂着嘴,紧张地询问周围的人。
"完了,我该不该躲起来?"
这时,帝彪缓缓转头,与沈郁倩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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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眉宇就是离不弃,今天还杀了白虎……彪彪,你在做什么?!"
观众席上,沈郁倩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被帝彪质疑的离不弃,这才发现他就是眉宇。
"可是……我选中的是什么……"
帝彪看向她,眼神平淡无波,直戳她的心扉。
"彪彪!你怎么这样对我!你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沈郁倩恼羞成怒,提着裙摆快速离去,她并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帝彪冷漠的眼神在她心中回荡,挥之不去,如同狡猾的阴霾。
还有眉宇……
一切都成了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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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蠢货。"
帝彪抬起头,但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却暴露无遗。
"你!"
话音未落,他腰间的布条瞬间化为灰烬。
"帝彪,秋石是你杀的吧?"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帝彪无法抬头。
"我……"
这样的气场,这样的压力,只可能来自一人——慕容云隐!
他竟然出现了!
离不弃闻言也是一惊,感觉纸人也是慕容云隐的杰作。
"天哪!原来是那个洗澡的美女!我要晕倒了!"
思绪如闪电般闪过,过往和现实交织,让离不弃不知所措,思绪纷飞。
"快!拍马屁。"
系统在他心里悄悄提醒,离不弃则更加尴尬。
"前辈您好。"
他没有抵抗,连忙鞠躬,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慕容云隐,也就是云隐仙境的管理者。
他接手家族事业,最终将云隐仙境打造成了今日的模样。
"把帝彪带走,秋石不是离不弃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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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慕容云隐?"
叶安歌也被吓了一跳,觉得匪夷所思。
"云隐多年未曾露面,今天竟然出关了……"
他仙气飘逸,无人敢直视他的容貌。
那是气场,也是胸襟。
"我……"
帝彪彻底垮了,无法插话。
他的心神震荡,有心无力,突然感觉后脑一阵刺痛,竟直接昏了过去。
"好了,师祖,我们把帝彪抬下去,让掌门教训他。"
见离不弃安然无恙,叶安歌松了口气。
他朝自己眨眨眼,然后和豆篦村的队员一起离开了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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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们宗门……真是给七宗丢脸了。"
人群渐渐散去,广场上空荡荡的,显得萧瑟。
发完奖品的念太平站在原地,与慕容云隐一同望着前方。
"那么……你为什么让他们去试炼?难道是让他们送死?"
"不是送死。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慕容云隐身着白衣,比念太平更显仙风道骨。
他思索片刻,离开了广场,很快来到了云隐仙境的门口。
"最近,殊浩川出去了吗?"
"是的,半个月前,他拿着包袱直接走了,说是去处理公务。"
"嗯~很好。"
原本以为来者会生气的弟子松了口气,突然看到一袭白衣的仙尊,吓得不轻。
"你……你竟是……"
他的脑海中还在回放殊浩川离开那天眼中的辛酸与期待。
他的背影,似乎带着解脱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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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豆篦村终于赢了!"
离不弃欣喜之余,看向君林。
"你头上怎么刮破了?"
"哦?有吗?离不弃,我看不出你的修为,难道是……"
君林憨笑着,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黑发,一脸无辜。
"好啦,我去你家玩玩。"
此时已是下午,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我从没想过,有了你,我们豆篦村真的变强了!"
离不弃随手拿起一片厚重的遮阳帽,也给君林戴上,尽管他并不太习惯这种街头风格的装扮。
“你……你的公寓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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