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走到了虎子面前,语气平静的粗声问:“是沈家大夫人让你进府抓人?”
趴地的虎子抬起脑袋,目光从脚慢慢向上移,只看到了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
刚才一翻打斗来的太快,根本没留意这个对手的样貌,这个人进门直接开杀,比杀手都狠辣,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现在他确认眼前的是位单薄小公子,知道对方想从他嘴里得到消息,便不再那么害怕,谈起条件来:“想知道也可以,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但说话时的他,已被云舒一把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云舒凝视着虎子的双眼,发现他听到这个问题时,眼神里没有波动,似对这个称呼并不熟悉。继而又追问道:“是沈二夫人让你进府抓人?”她仍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虎子的双眼。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虎子的眼里有了些许波动,故意避开云舒的眼神,掩饰道:“想让我说,就马上放了我。”
云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与他废话,粗鲁的松开掐住虎子下巴的手,缓慢站了起来。
子婳踩在他背上的脚略一用力,却没有说话,她谨记小姐的命令,不能出声,不过她现在知道了原因,因为只要自己出声,就能听出是女子,那么就不够有震慑力。
虎子被踩的闷哼一声,再次抬起头对上那副冷漠的眼睛,虽然心里发憷,但仍大着胆子威胁道:“快放了我,否则我死也不说,哈哈,咳咳!”因为大笑,血卡在嗓子眼,还咳嗽了两声。
“好!”
子婳踩在虎林背上的脚没再用力,她抬头望着小姐,只等小姐下一步指令,她就可以抬开脚放人。
幸福来的太突然,大汉猛咳几声,又吐了几口血。
得意洋洋的示意子婳把脚挪开“拿开,让老子走”,还做好了爬起来的姿势。
而这个时候,云舒又粗声地,说了一句让他心灰意冷的话:“那就死吧!”
听了这话的虎子,惊吓过度,连忙求饶:“我说,别杀我...我全说。”
“动手!”云舒冷冷的下着命令。
子婳得令,就在云舒话音刚落之际,她一刻也不耽误地握紧拳头,弯下身,狠狠地拍在虎子脑袋上,瞬间死亡。
然后,盯住虎子的脸仔细看了看,确保他死的透透的,才站起身,眉眼弯弯的看着小姐,希望小姐解除她的说话禁令,只听小姐说:“不许出声,回去再说。”
她双手捂上戴了口罩的嘴巴,摇了摇头,表示绝不出声。
待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看见了被打昏趴在地上的那四个女人,子婳用手比划着,询问是否杀掉。
“不用管,走吧!”
子婳便毫不犹豫地跟着小姐,离开了这个死寂的宅院。
被打晕的这四个女人,既不是同党,也与此事无关,更没看见她们的样貌,云舒认为她们没有灭口的理由。
而不让子婳说话这事,是因为她做事谨慎,不想被有心人听到她们女子的声音,虽然周围未发现活人。
如同翻出去时一样,这两人又用同样方式,翻墙速回到寂静的如意阁。
云舒轻走进了自己的闺房,发现床上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床铺已经铺好,随时可以就寝。
还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圆桌,此时桌上摆有一盘点心,她了然的摸了下桌子中心的茶壶,温度适宜,说明里面装的是温水。
她知道这是子依准备的,子依是个做事比较细心的人。
她和子婳出门时,子依就在偏房里休息,没有出来,也没有私下去问,但她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关心她,等她回来。
待她梳洗一番,换了舒服的衣服,便躺在院里的摇椅上,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子婳眉眼弯弯地坐在小院的凳子上,高兴的自言自语:“终于报仇了,真高兴。”
说完,又崇拜的看着小姐:“小姐杀人稳、准、狠,真厉害,子婳希望有一天,也能徒手杀人。小姐,二夫人被打那日,说那四个败类是大夫人派来的,是吗?”
云舒肯定的说了她的结论:“是二夫人。”
当日沈二夫人被打的很重,那种情况下,也能说谎,确实胆大。她能猜到是沈二夫人,只因在大学期间,选修过心理学,通过人的眼神能判断出是否说谎。
当她问起是否是沈大夫人派来时,那个大汉眼里无异常,似对这个称呼较陌生,当提到沈二夫人时,他眼里有了波动,说明对这个称呼较熟悉。
人的嘴会说谎,但下意识的表现无法说谎。
她又看见子婳一副写满问号的可爱脸庞,便笑道:“有话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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