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几分钟的悲痛时间,云舒继续说:
“第二,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随意闲逛,只可在自己的床位附近活动!”
百姓们窃窃私语起来。
“第三,凡是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容忍你们两次,再有一次,我就将闹事人送走,离开这个管吃管住管治病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传染家人也好,成为猛兽午餐也罢,饿死街头,病死路上也行,我不再管。”
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哪怕他们再混蛋,也明白一个道理,这里管吃管住,管治病,自己不花一分钱,对于家徒四壁的百姓来说,这里的吃食比家里都好,闹事归闹事,并不想离开。
“第四,我今日要杀人!”
这句话一出,百姓个个惊恐,景容在树杈上坐起,歪头看好戏,独孤钰和棠岐的表情写满支持。
云策瞠目结舌,想不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张口闭口就是杀人,甚至一度怀疑这是不是他要找的医仙,哪有大夫报复心这样重,当众就杀人。
反而云旗很淡定,不慌不忙的摆弄着折扇下的吊坠。
云舒:“李珍,带人去搬一条长凳,找两根结实的麻绳,准备好一桶水和拖把。”
李珍应声而去,他办事有效率,不一会儿就带了东西返回。
长凳摆好后,云舒指向蹲地中的一人,“把他抓出来!”
这事独孤钰拿手,不顾那人死命挣扎,用巧劲把人拖出,像麻袋一样丢在云舒面前。
“吴太医,好久不见。”
云舒的话像一道催命符,狠狠打在那人身上,那人心中一惊,赶快否认,“什么吴太医,我不认识。”
云舒对着那人脸仔细看了看,找准破绽,伸手一扯,手中就多了一张人皮面具,而吴太医的脸出现在大家视野。
“你真是吴太医。”百姓里有人确定道。
吴太医见伪装面具被识破,不再装傻,站起身来,顽强抵抗道:
“我是神医的人,你敢动我?你又凭什么动我?”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沈云舒最不怕威胁,你怂恿百姓闹事,毒害他人,其罪当诛!因此处特殊,没有关押犯人之地,治疗疫病又是重中之重,恐你再扰乱皇上救治百姓疫病之心,我以这里最高统领做主,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我没下毒,人是你杀的,不是以公谋私!”吴太医自然会辩驳。
“上来!”
云舒招呼两人上前,“这二位是瑾王亲卫,他们从你住处搜出毒药,还找到证人证明你昨夜去过厨房,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但沾到衣物上三日也不消散,碰到清水立即变色。”
她看了眼冷炎,冷炎便将一盆水泼出,吴太医全身湿透。
大伙都全神贯注盯向湿衣服。
衣服胸前位置,红色渐渐显现。
“你果真是凶手。”百姓喊道。
吴太医死不承认,“不是我,沈云舒,是你诬陷我......”
云舒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吩咐冷炎冷誉将人绑在长凳上。
“仗责一百!”
“嘭!嘭!”有节奏的落仗声传出。
“沈云舒,你竟然敢打我,神医不会放过你的!”吴太医恶狠狠地说。
云舒冷哼,“尽管放马过来,你的小命我要定了。”
“等我出去,我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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