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杨天跟随着妈妈和黄老师乘坐着爸爸单位上安排的车子去到了市里的一家医院。
在医院附近购买了水果和几大盒核桃粉、奶粉、饼干以后,就来到了病房。
午后的太阳是温暖的,可是在有着七、八张病床的房间里,就显得有些闷热了。
注意到了,病房窗台上,一扇扇蓝色铝合金推拉窗户,被开的大大的。
迎着坐在床头负责照料的学生双眼里闪烁起的有些紧张的眼神,杨天看到了被自己打伤的高年级同学。
随着黄老师的介绍,一行人就走到了病床前。
在这一期间,杨天也知道了伤者名叫董建军,今年19岁,来自川东市大米镇石盘乡。
正当杨天诧异着病床前除了守护他的同学以外,却没有看到他的父母或者其他亲人。
这时候,在黄老师、杨天的妈妈和董建军之间寒暄对话中,找到了答案。
他的父母在乡镇上经营着副食店、小茶馆,家里还有几亩地。
父母起早贪黑,忙里忙外。
家中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妹妹,和一个上初中的弟弟。
学校通知了他的爸爸妈妈以后,他和爸爸妈妈也在上午通过一次电话。
电话里仅仅交待他:尽快康复,早日完成学业,争取找到一个好的工作,以后能够养活自己。
看着他被剃得光光的脑袋,头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绷带。
在黄老师进一步的介绍下,他小心翼翼的称呼着杨天的妈妈道:阿姨好。
一转眼又和自己对视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尴尬的侧着身躺到了床上去。
杨天一瞬间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可是立马又纠正了自己的念头,实际上感觉到的是:打错了人。
于是,凑到了床前,双手紧握着,态度恭敬的面对着他背出了黄老师一路上指导的话语:“董建军同学,实在是对不起!我今天来是正式向你道歉的,同时真诚的期望得到你的原谅。”
一转身就从妈妈的手里接过了一个牛皮信封递到了床头。
坐在一旁负责照料伤者的同学赶紧站了起来,帮着接在了手里,眨眼间就塞到了他的枕头底下。
那个信封里装的有1000块钱,还是来医院之前,杨天陪着妈妈去洗手间的时候,在妈妈的示意下,提早就准备好的。
看着妈妈和黄老师分别也凑到了床头,对着受伤的同学嘘寒问暖着。
杨天又把核桃粉、奶粉等等几大盒营养品从随车司机的手里接了过来,转身交到了负责照料的同学手上。
跟着就叫上司机,在其他病床的附近协调带来了几把椅子。
看着妈妈和黄老师围坐在董建军的床头,杨天挪了挪椅子,坐到了床尾边上去。
杨天的容貌,来自于妈妈的基因。
身材方面则来自于爸爸的传承。
妈妈年轻的时候当过知青,在下乡插队的岁月里,担任过文艺思想宣传队的歌唱演员。
无数次翻阅过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看着妈妈穿着的白色、小碎花的确良衬衣,化着当时流行的妆容。
身高1米62的妈妈在集体合照里的花丛中,青春靓丽,艳压群芳。
有意思的还是妈妈曾经给自己讲过的一个知青故事。
那是妈妈在曙光公社插队期间的一个晚上,生产队的队长组织召开的一次社员大会。
当年,妈妈是小学毕业以后响应了政策号召,成为了一名知识青年。
因为上过小学的原因,在当时农村的生产大队里,算得上能写会道。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公社、生产队的安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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